酒吧空气仿佛被酒腌味了一样，鼻腔里只闻得到酒的气味，地板漉漉的，那是被酒侵泡一夜的后果。

    原本净整洁的房间现在变成了一个用各建筑材料堆积而成垃圾堆。

    那里没有人，连吧台也变成一堆废墟了。

    泉镜也乖乖答应来。

    没多说什么，几个人兵分三路，各自离开。

    如果心指数分为一到十格，五格以上是兴，第五格是平静，四到一格是不兴，随着数字降，心恶劣的程度加倍，那么他现在的心指数就是二格。

    挪开，弯，清理掉压在玩偶上的小块砖块和碎石，他一只手攥着兔玩偶的一条，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尽量不对这个玩偶造成二次伤害地把它从底拉来。

    转过，望向原本是酒柜的地方。

吧。”

    心再次降了半格，阿月抓着兔玩偶的轻轻抖了抖，随着他的动作，一些灰尘稀稀落落地掉到地上。

    心指数duang地降一个格，他垂的右手，手指痉挛似的震颤起来。

    阿月低着，慢慢地穿过大堂，走里面，他习惯地抬起望向吧台的方向，仿佛那个整日无所事事般坐在吧台前的人还在似的。

    这是泉镜送给他的临别礼，至于另外一个礼，中岛敦送的白虎挂件，他找了半个小时都没找到，要不是碎裂成千百片，要不就是掩埋在大块建筑废弃的底。

    灰蒙蒙的独兔并没有因为这样变回明亮的粉。

    太宰先生不在了啊，这一刻阿月更加刻地认识到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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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抿了抿，带着兔，他走到一个看起来比较完好的柜面前，打开柜，着柜门的手突地青暴起。

    踢开障碍，走垃圾堆，他一脚踩上一个柔的东西，低一看，小半个的粉兔玩偶躺在他的脚，一只纽扣的睛委屈地盯着他。

    另一只睛不翼而飞。

    三人走酒吧的残骸，满地都是碎裂的玻璃碎片，黑，白，无，红等颜的残渣混合在一起，仿佛打翻了颜料桶一样，画布因此变得五彩斑斓。

    一脚踢开一桌残，走到大概是自己房间的位置，阿月面无表地环顾四周。

    大块的建筑废弃不好理，一不小心就会造成二次坍塌。

    那里没有整齐的酒柜，他日日拭、心无比、太宰先生最喜的那个酒柜，连带着一酒柜的酒现在全没了。

    如果是这样，估计也不用找了，白虎挂件是白玉材质的，经不起这么践踏。

    “嗯。”中岛敦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