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玉萍说要盯着何山。”程祈安告诉路漫漫，让她全心贯注参与这个仪式，千万别到最后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

    路漫漫笑笑：“程老师，孺可教。”

    “可以了。”路漫漫放红涂鸦笔，拿起剪刀剪了32条布，“他们这群孩都是有问题要问的，只要我们不开，就没事。”

    何山撇撇嘴，又被这个该死的女人拿乔了，他气不过踢了两脚地板，然后颠颠的走到后门，看见胖胖的孙玉萍以后非常鄙夷的啐了句：“猪。”

    “不客气。”

    程祈安把窗帘扯来，然后抱着回到了讲台上，两人从窗帘上不知写了什么，他摸摸脑袋悄声嘀咕：“如果我不上来的话，漫漫你会用什么办法？”

    程祈安写字的手一顿，认真看着路漫漫。

    路漫漫让程祈安把32个布条均分到每个学生手里，然后自己则是在讲台中央放了三个空的粉笔盒。

    路漫漫皱了眉：“论格虽然何山得矮小，但在力量上他俩悬殊很大。”

    “没事漫漫，孙玉萍有小电。”程祈安心大的说，“昨天晚上她从宿舍找到两个，给了林婉清一个。”

    程祈安哭无泪，萎靡的叹了气，早知就不揽这个活儿了。

    她更认真的说：“上自习呗，看他们闹什么样，把难题扔给这群学生。”

    程祈安想了想：“以前上课的时候老师才是班级主宰者，只要能教会学生，不用什么都不算。”

    “孙玉萍你跟何山去后门守着。”路漫漫达指令，她冷冷的斜视何山，“你要是还想活过这节课，就照我说的办。”

    她低对表，抬眸说：“十分钟以后，大家拿着布条顺序放三个粉笔盒中，放好后以我画的站位。”

    笔仙也好，碟仙也罢，在表世界里能让孩变成这个样属实很难不去往活人祭风之类上靠拢，但路漫漫隐约觉得太明显了，像是这所学校故意牵着他们鼻走，规避真相。

    路漫漫：“简单本打怪，多几个实经验，说不准哪天再被凶夜拉来呢！”

 程祈安借着整理讲桌的功夫对路漫漫说：“漫漫，你听说过十字招魂吗？”

    “呈漫漫借吉言。”他耷拉着脑袋，什么样的老板有什么样的员工，都太会说话了。

    “没有招魂幡。”路漫漫抬看了一窗帘，“我不确定破坏公务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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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烂。”

    32个半死不活的孩们，每天都照正常的上课时间前来上课，学习的东西都是通灵，无一不指向他们全都有问题要问。

    单凭气势上，她就已经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