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万越看见主心骨们归来，一个劲责怪自己，两通红显然是已经哭过了，他嘴里只会嘟念着：“都是我不好！我没用！我是没想到……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慢慢说。”伊淮一支烟递过去，余光扫过孙玉萍，她不停啜泣，肩膀颤抖的不行，而白若风和林婉清双双消失不见。

    孙玉萍冲路漫漫缓缓张开双手，手掌沾满了凝固的血迹，生命线被人用刀狠狠划了一，没有伤，只剩蜿蜒的疤痕。

    “多亏了伊老板给的铃铛……”孙玉萍尽量平复心，她知路漫漫很想清楚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当时自己也没能想到，好朋友会反。

    路漫漫拍了拍孙玉萍的肩膀：“谁都没有错，只是你们的选择不一样。”

    “漫漫你早就知有鬼了？”孙玉萍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睛，也在某一刻思绪疏通，她垂，比起睁睁看着林婉清最后被白若风吞噬的刺激，后者更伤人心。

    “很抱歉，我们据况分析，一旦鬼是你，于万越和林婉清两个人有可能都活不成，所以铃铛给你确实是起了镇压的作用。”

    孙玉萍看着小心翼翼保护的铃铛，很可笑的摇摇：“我不怪任何人，大局为重，只是有些接受不了……婉清不在的这个事实。”

    不能开的门

    另一边，于万越猛嘬着烟嘴，吞云吐雾，讲述起当时惊险的遭遇。

    “白若风玩的，你们走之后对我们使用了应该是幻术之类的东西，何山又在背后偷袭抢走了拐杖……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白若风撕烂……林婉清的，孙玉萍满手都是血在地上。”

    “婉清虽然胆小，但三观很正，我真的没想到她会和何山一样跟怪合作……明明就知我很讨厌何山的。”孙玉萍难以掩盖的沉痛，“伊老板的铃铛在危机时刻起了保护的作用，我手上只被刀刃划伤了，并没有命之忧，而且愈合速度相当快。当时白若风也没有想到脆铃这么厉害，只能在比较之杀掉了最弱的……最弱的……”

    伊淮走过来，盯着孙玉萍说了先前的没说的话：“你让我意外。”

    路漫漫一，不觉得这句话像是在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