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没东西吃，我又活了！”于万越叹，他终于可以不用一低就看见前的血渍了。

    “学校里的怪都谋生艰辛，外面非人非鬼的脏东西饿起来更快。以前我跟爸爸在老家的时候，听他说孤魂野鬼和有人祭祀供奉的不一样，它们会残弱小的同类或者诱骗气弱的人走魄。”

    路漫漫脱掉外，挑了件不那么扎的灰开衫穿上。

    于万越见状，一白牙笑了笑：“俺就叹叹，理都懂。”

    路漫漫换鞋的时候有着急，不小心踩了坑，就这没摔成的动作，让她僵在原地，语气隐约带着颤音：“这个地方我来过。”

    不能开的门

    刚被凶夜拖时的记忆仍历历在目, 充满腐臭味的死人堆，时而绵，时而僵的骸骨遍地都是，本没法脚。没有任何活, 周遭死气沉沉, 黄沙漫天飞扬。被腐蚀的地面坑坑洼洼, 一不留神就会崴到脚。

    “漫漫，你说这里你来过？”程祈安赶搭了一把手，然后蹲瞧了瞧她的脚腕，仰问，“没事吧？”

    “没事。”路漫漫再定睛一看，地面依旧平坦, 哪里有什么坑啊……

    即便是产生虚像，她也无比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就是那条需要踩在尸上才能找到的死人路。

    路漫漫迅速冷静来跟大家解释缘由：“你们都知我是唯一一个没有被直接投放到场上的玩家, 而是从废城走来的，但它之前并不是现在我们看到的样。”

    “废城？是这个小镇的名字么？”孙玉萍沉了会儿,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 除了孤魂野鬼挡。”

    “我自己起的, 当时镇上一个人都没有，像个废城。”路漫漫看了一孙玉萍，神有些古怪，她现在的心太过于顺畅了。

    不知这个形容用的对不对。

    但路漫漫觉得, 当孙玉萍给她的这觉，像是绷后的神经突然松懈来，一切都不放在里, 无所谓的态度。

    “怎么了？”孙玉萍见路漫漫盯着她看，察觉了异样, 便问，“是我脸上沾了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