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西跟上思路：“而且，外面的锁半挂不挂，梦娘本不怕丈夫跑了，因为他已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如果比我当初还要严重，的确叫不醒，跑不掉，不需要设防。”

    路漫漫：“换言之，他是被梦娘用了某邪术控制住了，既然供奉五通又是它的信徒，肯定也会受到化。”

    檀西边搜证边思索，当他打开柜后，猛一凉气，赶招呼：“你们快过来看。”

    路漫漫蹙眉：“又是牌位。”

    伊淮脸没好到哪里去，他避开这个话题，没有说话。

    占星不解：“中间那个小神像是五通，我知，左右两边是啥神？”

    路漫漫看着柜里面供奉的小神像，前面还摆放着祭品，左右两边的牌位写着“霜木夕”和“了归”，各自缠着一圈圈白线最终汇聚到五通神像中间。

    檀西：“白线代表他们已经死了么？”

    路漫漫：“应该不是，死人可没办法当祀五通的信徒，而且这些白线扯不断理还，更像是结姻缘的，除非用剪刀剪了，想单独捋来不可能。”

    “一条红线才是姻缘线吧？”占星指了指路漫漫和伊淮手腕上的牵丝线，“你俩现说法。”

    伊淮眸光平静：“红线结姻缘，白线结缘，后者的缘跟亲不一样，是指两个活人死后，哪怕坠无间地狱，受尽折磨也要生生世世不分离被捆绑在一起。”

    檀西叹息：“这该说是真呢，还是”

    占星歪嘴：“真个，啥真会想到自己死后沦落到无间地狱的程度，不都希望上天堂当天使么！”他凭空指着‘了归’的牌位，”过来人的经验，起名叫‘了归’的多半是法号。“

    檀西吞咽唾沫，视线转移到旁边坐在蒲团之上拨佛珠的男人。

    “他就是了归？”

    路漫漫应：“嗯，也只有他符合。”

    法号、佛珠、梵语

    那么另一块牌位上的“霜木夕”应该就是梦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