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宥作为受害者，很认同这句话，“小孩最无辜，生没有选择权，天生孺慕父母，但很可惜的是，父母成为父母并没有门槛。”

    “买卖人、遗弃未成年，已经被公安带走了。抚恤金也还有八成在，也被讨回来了，剩的两分算作她作为遗孀的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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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宝他继母呢？”祝熙语想到关键。

    韩宥见她这个反应，就更不想说那些小孩的惨状了，公安找到村里的时候，村里一大半的孩都在冷里挖渠，大人们反而优哉游哉地在家过年。最后一查，被派去苦力都是被买回来的孩。

最后大概率会联系到队联合办案。”

    “十五年。”祝熙语心复杂，在她五岁那年，北城也连着了好几起人买卖案，当时妈妈、舅舅和外公对她几乎是寸步不离，无论去哪里都一定要派一个人陪着她，“不知多少家因此破碎，他们太可恶了。”

    韩宥接过文件，看过以后眉心蹙，“十六年，这绝不可能只涉及到西南地区。”

    王家山在山里，只有一条路通往村外，牢牢掌握在本村人手里。被买来的孩无论是否还记得自己家的事，都是一个待遇：先打服，再派去活，最后训练他们照顾家里近亲生育产的或智力有问题的王家村村民自己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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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宝被送来的前夕，一师也收到了省公安厅的联合办案文件。川省军区最大的师就是一师，二师只有一师一半的规模，驻扎在蓉城，论距离更胜一筹，但川省省政府非常重视这次的人买卖案，还是选择了定位为西南地区特殊尖锐团的一师一团作为此次的军方力量。

    听到一个好消息，祝熙语的心终于轻松一，“当时在车上她就不大宝兄弟俩，都是大宝照顾弟弟”她想起乔淮娟和丁芳舒，有些慨，“也不是每一个母亲都是可以成为母亲的。”

    一团团许锐利接到通知就叫了韩宥来办公室，“你前些日提到的那个案文件已经来了，正好，你也不用争取了，上面名要咱们团合。”

    但韩宥不主动说，却不能不回答祝熙语的疑问，于是这件事还是没瞒住。

    祝熙语总算知为什么明明很机灵聪明的大宝在巩市公安的话里却是个沉默的孩了。父亲因公牺牲、继母带着全抚恤金扔爷孙逃走对九岁的小孩儿已经是足够残忍和悲痛了，之后还被曾经的母亲卖山里，过得不好也逃不来，哪怕是成年人也很难承受，

    祝熙语抚平他的眉，“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