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祝熙语伸手抚上韩宥的颌，韩宥的额间甚至生了汗。

    韩宥侧亲亲她的手心，“没事，要是现在不想喝药我就先拿来？”

    祝熙语摇摇，“喝。”过去已经过去了，当才是最重要的。

    韩宥将药倒碗里，又拿一个空碗，来回倒药加速降温，祝熙语这才注意到他手肘上的痕迹，想到什么，她伸手想去拉开袖看看。

    韩宥第一次避开了她的动作。“我看看。”祝熙语的声音还有些哑，手就悬在韩宥手边，态度决。这次韩宥没再躲，祝熙语看见了几个的甲痕，基本都破了。

    “没事，等会儿就好了。”韩宥抚上她的尾，“不哭了。”

    祝熙语抿着，满脸都是自责，去客厅斗柜拿了棉球和酒，这还是韩宥外任务的事特意准备的放在家里备用的常用药。

    韩宥静静看着祝熙语小心翼翼给伤消毒，在她启瞬间将吻落，“不用说对不起。”

    祝熙语顺着他的力重新坐在他的大上，见药已经温好端起来一气喝尽，韩宥将另外准备的温递给她，“苦不苦，漱漱。”

    祝熙语摇摇，她很需要这个苦味，来提醒她不要再被绪裹挟。她转看向韩宥，决定向韩宥全盘托她一直未曾提及的、一直不想提及的她命运的那个转折。

    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