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真的。但我觉得我有必要问你，我想继续瞒着熙语我的心思。但你放心，只要你不会对不起她，我永远只会是她的发小。”谢川尧态度诚恳，“当然你有权利拒绝我、或者和熙语坦白，我只是不想把关系闹僵。”

    谢川尧终于咽了间梗着的那气，“谢谢，我保证。”

    于是他先打给了韩宥，韩宥接得很快，“韩宥，我是谢川尧，抱歉，会打扰你的工作吗？”

    还拿着话筒的谢川尧心中的苦涩加重几分，韩宥上周五接电话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足以见祝熙语一定是给了他很多的安心和肯定，谢川尧再一次意识到了他们的不容人破坏，他为自己心酸，也为祝熙语兴。

    “你说。”韩宥看手表，“五分钟后有会。”他面对谢川尧的态度更加坦然了，一分是因为谢川尧上周五的剖白，更多的则是因为祝熙语的态度。

    但即使这样，即使认识到了这些，谢川尧还是希望自己能守护着祝熙语，不能当她的人，那就她另一个方向的“第一”，朋友、发小或者邻家哥哥，都可以。

    他主动打给了祝熙语广市家里的电话，祝熙语的声音听不异常，“我正想打给你呢，两次都占线。”

    这大概就是谢川尧放弃的原因之一，韩宥的温柔又炽，连他都能觉到。他的语气更加郑重，“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

    祝熙语被这个开场打得措手不及，她抿抿，“我很生气。”她一气，“我昨天到的家，才知家属院这几个月都在讨论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无论乐乐是于什么这样，都是在伤害我的丈夫，韩宥是一个优秀的军人，他应该被讨论的是他的成就，而不是这些无厘的桃新闻。”

    韩宥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在谢川尧忐忑到极的时候开了，“这是你们的事。我很恩谢爷爷如同亲祖父一样照顾着熙语，还有伯父伯母。同理，只要你真心在对她好，我不会说什么的。”

    “对不起。”谢川尧开门见山，“你是为乐乐的事来的吧？我也是上周五才知这件事，去找你，你已经去广市了。”

    “嗯。”韩宥的语气很平静，但丝毫掩盖不了他稳胜券的姿态，“你也伤害不到，我不会允许。”刚说完勤务兵就来提醒他开会了，韩宥便结束了通话，投到了工作里。

    韩宥没应他的谢，只说，“但我希望你不要骗她，她是个很厌恶欺骗的人，任何谎言都没法维持一辈的，我不在乎你怎么想，但我不愿意她伤心。”

因为他们着、疼惜着同一个人，反而会在一些时刻成为最定的同盟，反而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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