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怎么能背叛他呢？我们早就许过诺言的。要不是我这条命是他拿自己换的，我在他离开时就会追随他去了。”

    谢川尧觉得自己大概会永远记得那一双睛，着无尽凄凉的、近乎了无生意的睛，“我们都是被命运戏的可怜人，虽然这样说很残忍，但我在几月前就猜到了你们会走到这个境地。就如你熙语，熙语和韩宥的也刻到不允任何人介。”

    “但还好，韩宥愿意成全你。”她顿了顿，继续望着谢川尧的睛，“我也愿意成全你，你也可以成全我，如果你想通了这句话，就来学校找我。”

    看到祝熙语诗的谢川尧、经历了一周家里人因为他争吵、混的谢川尧，懂了她那句话，也懂了她的意思。他看着从楼上缓步来的宋未央，如果不是她亲所说，他很难将那样凄悲惨的故事和前这张明媚艳的脸联系在一起。

    但还是不一样的，现在的谢川尧能看懂她眉间萦绕的悲苦，能明白校她冷淡的名声，也亲自会到了她的聪明、锐和通透。

    宋未央似乎并不意外谢川尧的到来，走到他边，“走吧，去未名湖，现在正晒，那边没人。”

    谢川尧不知为什么，在宋未央面前完全丧失了主导权，他跟上宋未央的步，一路无言。

    未名湖果然没什么人，宋未央挑了一个并不隐蔽的椅坐，从背包里拿一张白纸递给他，“其余的话都说过了，这是我写好的协议，你看看能不能接受，不能的话我会当你从没来过，也请你替我保守好秘密，我不想我和我丈夫的故事成为别人的谈资。”

    “我会的，保守秘密。”谢川尧先答，才低去看宋未央手里的协议。

    协议写得很简洁明了，大致意思就是他们因为外界原因协议结婚，对彼此婚前的况都知，约定好婚后一起赡养老人、照顾弟妹，当然宋未央这边的老人和弟妹都指的是她丈夫家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