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回束河王朝，还得等等，毕竟本皇还没厌倦你，还没把你调教成有趣的女人。再说了，现在是二哥要把你带。你若能让二哥放你离开，倒也是一件奇事。”慕亦说这话时，我悄悄抬，往秋时予那里偷瞄。

    这一回，被秋时予逮个正着，看到我鬼祟的模样。

    我索上前一步，对秋时予：“太殿，民妇不能。以民妇这份，只会闹笑话。再说民妇乃束河王朝的民，如何能慕林王朝皇女？请太殿开恩，放民妇离去。”

    这话我不敢说得理直气壮，唯恐暴自己的本。

    除却在虞人盟每日低声气地自称婢，我从来没试过这样说话，这样人，实在憋气。

    人在屋檐，不得不低。此刻，我有会。

    能觉秋时予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的上，不知他看着我在想什么。亦或，他透过我在想着曾经的裴芊？

    可惜时过境迁，那些往事，只能拿来回忆，而不能再经历。那些不该记住的事，都应该抛却，也应该遗忘。

    “亦，带她走。”好半晌，秋时予终于开了，准我离开。

    犹豫了一会儿，我抬，看向秋时予。只见他看着我，却又似穿透了。果然，他只是在我上，寻找过去那个裴芊的影。

    这个世上，本没有裴芊，他又如何能找到？

    我能觉到秋时予上的悲伤气息，到，自他上一直传至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