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了。你喜的女人很多很多很多，喜我的男人很多很多很多，这样，相互抵消。所以，我们不能够走在一起。”说罢，我大力咬上慕亦的手臂。没有留劲，用尽全力气咬上。

    因为不能使用力，只有用这方法迫慕亦将我放开。

    我咬了很时间，嘴里尝到了血腥味，慕亦还是没有放开我。

    我蹙眉，难真要我咬他的一块，他才愿放手？他难不疼？

    不知不觉，我嘴上的劲松了一些。才一松开，便听慕亦嘻笑着：“我就知你不舍得让我痛。这不，还不是放开了我？”

    “慕亦，你不我？”我的，自他的手臂移开，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我觉到，他变得僵住。

    好半晌，慕亦都没有说话。

    “我的问题，真有这么难么？”我再试着推开慕亦，这回，轻轻松松便走了他的箝制。

    我径自走向窗前，推开窗，有风迎面而来，带着丝丝凉意。没有回看慕亦，我轻声：“冬季，似乎已经来了。”

    突然间发现，离开虞人盟的时候，正是初冬时分。

    五年后的今日，也是初冬时分。那年的故事，似乎没有划上休止符。因为今年，将在这个时候，将那个故事继续写完。

    一切，都不会是巧合，我早该看清楚这个事实。

    “无论我不你，你还是得成为我的女人。”说罢，慕亦提起脚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