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我被他拥怀中，他哑声对我：“非衣，我很想你。”

    稍一怔愣，我悄悄环抱着他的腰，笑：“我也想你。这两日我都在梦，梦着自己追在你后，命令你不准死，要死也把我休了再说——”

    “结果呢？”慕亦柔声问。

    “结果你说，死也不把我休了。还说以后我定心跟你，你便随我之意，带我云游四海，专往有闹的地方瞧去。”其实在我的梦中，最后都只能见到血红一片。这证明，慕亦的场很惨。

    即便那是梦，我也不想告诉慕亦实话。告诉他，他在我的梦中，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竟对慕亦心生悲悯之。我地抱着他，他的膛震，他的笑声动听如歌，一刻，他把我推他的怀抱，眸灿若晨光，“非衣，我喜你，很喜你。其实准确来说，我很喜很喜你，我想，我是你的。”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话，一时间，我怔住。

    曾经慕时予说过喜我，淳于潇隐晦地告之我，他我，仰雨墨，他在戏的时候，告之我他喜我。

    我以为，他们三个，都对我有喜，不论是真是假。若有一日他们告诉我这三个字，我不会有太大的惊诧。

    然而，第一个对我说这三个字的人，却是慕亦。他仔仔细细地告诉我，他很喜我，我。

    我呢，应该对他说什么？

    “非衣，你呢？对我有什么觉？”慕亦似知我的想法，一刻，他便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