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枯枝，我才回：“知。婢看到雨墨轩，便知主便是虞人盟盟主。”

    “你的字，是谁教你的？”仰雨墨再问。

    “是婢悄悄躲在私塾外偷学的。家里穷，没办法上私塾，又因婢天生残障，习字才能与人勾通，毕竟懂哑语的人，少之又少，不方便。”我很快回。

    之后，仰雨墨似乎在想着我说这些话的真假，又似乎在考虑要怎样置我。好半晌，他才将我提回他的雨墨轩，一直去到书房，在纸上写：“平儿，是你的名字？”

    我轻，回答了他的问题。

    “平儿，从今日此刻开始，你便在雨墨轩当差。以后，尽心服侍本盟主的生活起居，知么？”仰雨墨又写。

    我一愣，连忙摇手，表示自己无法胜任这份差事。

    他仰雨墨是什么人，他的丫鬟，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这回，我却想潜伏在他的边，伺机而动，打听典的落。

    此次，我有时间限制，才比上回更加急迫。若实在无法偷取典，我想，我极有可能会跪来求他仰雨墨把典给我。

    “本盟主的话，便是圣旨。你听丛本盟主的差遣，准没错。平儿，多说无益，就这样。”仰雨墨不假辞地说，本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

    我急之，拿过仰雨墨手中的笔，在宣纸上写：“婢笨手笨脚，再加上不能言，也听不到主的吩咐，怕惹主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