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呓又说：“今年我换了个愿望，结果神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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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好像从老师那里借了很多书，每天，每天都在看……我知，他还在为我和爸爸担心。”

    鬼以为她会埋怨神残酷，结果她说：“但这个愿望太大啦，神也很为难吧。”

    梦呓神抖擞地坐了起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激动，她又开始鼻血，边熟练地抹着，边就着血在地上比划来一条竖线。

    我看你们人类的神就是个废，鬼心想，还不如睡觉。

    “神力通常只能维持两三天，除非你只许愿要个灵帽。”

    “如果哥哥真的这样问你，拜托你告诉他，我的病会好的。你就骗他吧。”

    “那也不错。”什么蠢愿望。

    “换成什么了？”

    你怎么没遗传你爸爸？话也太多了吧。小耳里着泪，好困。听许梦呓说话，没有睡不着的觉。

    “那你爸爸呢？”

    “有个对哥哥很好的老师，叫昌决。”

    “猖獗？是猖獗吧。”

    她双手合十：“拥有动朋友们。把我们的家变成蘑菇屋。”

    “我和爸爸聊过这个问题。”梦呓说，“我跟他说，活多久不重要，重要的是家人能一直在一起，这样我就开心了。”

    “不过哥哥说，明天这些就会消失了。”

    不会要跪来求我吧？就像他们求神仙一样。

    “他基本不怎么说话，也很少回家，每次问他，就‘嗯’两声。”

    许梦呓接来的话却像面反光的镜，直直地小耳的困意里。

    小耳昏昏睡，接着被她吓了一：“你可千万别告诉他们！”

    她完全不贪心吗？小耳不信：“那活得更久，你们就能在一起更久了。”

    “为什么？”

    所以求神是真的没用，小耳唉声叹气，他懒得再去凑这个闹。神不许识敛，许识敛就去地狱。神不鬼，鬼也只能回自己的沨快乐老家。

    她用低音说起这个秘密：“但对我来说，一儿用都没有。”

始，我们每年都许大家都健康的愿望。”

    我可是完全听不懂，鬼脑袋，角都要不舒服地来，恐吓一人类的豁达。

    “嗯，昌决。他很厉害，了很多补药给哥哥吃，哥哥的病就好起来了。所以他也带了补药给我和爸爸吃。”

    然后就是一阵伤心的沉默。

    女孩隔着笼和鬼依偎在一起。

    小耳很担心，作为一只邪恶的鬼，他只懂如何睡觉。再说许识敛把他带回来完全是偶然事件。他是去地狱找解药，不是随机抓个小鬼回来当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