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敛看了，又看向妈妈空空的手：“只有一杯吗？”

    温若桐“啊”了声，问他：“你还要吗？”

    这一看过来，正好看见儿和女儿的碗，她喊：“小，你怎么拿哥哥的？”

    梦呓吓了一，惊慌失措地把碗往这边推。

    “我给她的。”许识敛说。

    他在生气，小耳摇。

    母亲把转过来，仿佛欠他人一样小心问：“你又不喜吃了？”

    许识敛刚要发作，听到父亲从后面走来。于是母亲、儿还有女儿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他们看着男人拿着工，一言不发地咣咣踩着木板上了楼。

    “爸爸在嘛？”梦呓张望着。

    “谁知，”母亲没好气地说着，快速跟过去，“得到都是灰！”

    “我听听，”小耳得结论，“好像是修门把手去了。”

    怎么一会儿像这样，一会儿又像那样？他被人类的举动搞得七八糟，乎乎地说：“你们人类真奇怪，不了，我不你了。可能就像你说的，我真的不懂吧！”

    许识敛现在没心思和他说话，一手将温的推到妹妹面前，就站了起来。许梦呓小声说：“其实真的不用……”

    他也没理，上了楼，看见父亲果真蹲在那儿修门把手。而母亲在吵他，父亲和往常一样，没有搭理。

    梦呓也上来了，带着她的忐忑不安。像个错事的小姑娘。但总之家人去哪，她也要踉踉跄跄地跟上。

    即使只是母亲单方面的吵架，这个场景都会把她带回小时候。地动山摇的小时候，在轰然坍塌的世界里，哥哥是唯一的支撑。

    现在，这座神像也在她边，安抚地看向她一。

    梦呓躲到他后去，许识敛低声说：“没事。”

    唉，鬼还在抱怨：“太吵了，这让我怎么睡觉？你就不能在面呆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