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小耳怀疑分丽是自于幻术，床的正上方有一幅字，上面是刚劲有力的两个字，这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那天梦呓很早就放学回家，才意外地发现妆艳抹的母亲正焦虑不安地踱步。一会儿守门，一会儿又嗅着自己上的味。她对于这样枝招展的自己同样不适应，不自在地摆着发，和尊严较着劲。

    “怎么了？”温若桐飞快眨着睛，对她微笑。

    “你认识吗？”许识敛突然问他。

    爸爸很晚才到家，那之后，他们一如既往地发生了一场争吵。

    “妈妈？”

    没有意义，太短暂了。梦呓懵懵懂懂地受到这一切。

    但她只是个小女孩，除了带着糖罐去找妈妈以外，再也不任何像样的安。母亲是坏掉的娃娃，一动不动地落泪，黑的泪就像童话里爬行的毒蛇。她递给她糖，没有接。真的有用吗？梦呓不知，她噘着嘴，倔地一次又一次将糖果在妈妈的手上。

    “那你以后就不要和他玩了。”她给妈妈主意，同仇敌忾，“我也不和他玩了。”

    许识敛的房间不大，米白的墙上爬满了藤蔓，乍一看，更像是绿。这个房间严格来说应该算是树。杉木的地毯，低矮的床，垂到地上的白柔被毯，还有若隐若现的萤火虫在飞。

    月光从远大大小小的山照来，再也照不到母亲的上。她是夜里黑漆漆的影，而梦呓不曾责备过这样压抑的妈妈。

    “千里回来了，说有急事找我。”

    女孩蹲坐到地上，握着母亲的手：“妈妈，我知你很难过。”

    妈妈……都被大家说是疯。他们说爸爸是可怜的老实人。好不公平，什么都得不到回应的人为什么不能疯呢？明明爸爸才是她疯掉的最大原因。

    梦呓找到母亲的时候，她正躲在闹哄哄的夜晚里抹泪。

    我写了好几首地狱童谣，边写文边唱给自己听。啦啦啦，啦啦啦 ≈gt;≈lt;

    五个小树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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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大概很久没有睡好觉了，睛周遭是皱的黑，像她许久之前画过的一个烟熏妆，稽得仿佛脸上发生了一场惨烈的爆炸。

    这个场景，她也是熟悉的。熟悉母亲时常像孩一样看着父亲，被女儿捕捉到这一幕时不好意思地微笑。

    面鬼正要说话，前白光乍现，凝固在原地。

    “当然！主人，是你的名字，‘识敛’。”

    这句话是有用的。因为妈妈拥抱了她，说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的人。”

    女人像个女一样等待着丈夫回家。

    “咋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