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回答，许识敛看向他：“你怎么……”

    嘴。许识敛的嘴。

    没有那个女生的红艳，但也是红的。薄薄的，脆弱的。像新世界的一条。

    “你看我什么？”许识敛莫名其妙。

    真的可以吗？鬼开始想非非。

    只要这么，他的宿主，许识敛就会像那个女生一样臣服……

    愿意，我都愿意。

    小耳，我什么都愿意。

    【作者有话说】

    才不是啊喂！

    暴鬼

    好不舒服。小耳闷气短地看向宿主：“就是牙齿而已。”

    由于血契的存在，他现在又和许识敛同受了。这又担心又焦灼的觉压得小耳不上气，他很意外许识敛看上去如此平静。

    “是不是她的牙齿好起来，你就心好了？”鬼问。

    许识敛说：“不只是牙齿……”

    “但我可以让她的牙健康一些。”

    鬼的牙齿变得很尖，他咬住了自己的胳膊。

    好短的一截胳膊，会有人为我难过吗？小耳有羡慕许梦呓。现在很想念太，失血的觉令他觉得好冷。

    空的手变了一个小瓶，他将瓶抵在自己咬破的地方。血就像泪一样了来。

    这个方法许识敛在禁书上见到过：有些时候，鬼的血可以拯救人类的痛苦。

    鬼，睛大大的，聚会神。为什么总怀疑八音盒里藏匿着噪音和毒蛇呢？许识敛也觉得自己的人生不能这样非黑即白。

    鲜红血顺着鬼的小臂蜿蜒淌，渐渐地，它们得很急。急到如果有人可以制止这一切，就好像是了件善事。

    许识敛早就看不去了：“可以了吧，你在什么？”

    “你知吗？我的血很甜。”小耳忽然了嘴，“像浆果糖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