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我不好。”小耳和他沮丧地歉，“主人，我错了。次肯定不让你自己来了。”

    许识敛冷冷瞪了他片刻，慢慢地，神疲惫且失落地来。小耳抹了把他的脸，渐渐看清楚他脸上的伤，有几鬼爪的划痕，嘴角还有淤青。除此之外，就是睛杀红了，没什么大事。

    他又去看许识敛的，生怕是什么可怜的惨状，好在只是轻微骨折。

    好无礼，又好脆弱的模样。小耳打量着他，还是有些不死心：“你真的不考虑了？”

    不好的绪忽然复苏，许识敛反问：“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关心你自己？”

    但他知答案，摸了摸小耳疑惑的：“你不知。”

也不是很严重……为什么打架，是不是有鬼欺负你了？”

    还好！这程度他就能救，小耳坐到秃树为他一脸怨气，不不愿的中二宿主疗伤。

    小耳不信：“你有病？”

    没有回话。小耳又问：“怎么一直不说话？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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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许识敛不像他了，更像个冰冷的复制品，侧着脸，不看他，也不和他说话。小耳偷偷看过去，睛还是红的，没有那么凌厉，反而很像哭了一样。

    许识敛看着他这样，神渐缓：“我……太黑了，不知自己在哪。鬼突然就冒来，我一张，就和它们产生冲突。”

    许识敛把手回去：“我。”

    开了，开了。听上去神还不错。小耳假装没听见这个问题，捞起许识敛的胳膊看了看，指着他的右手问：“谁的？”

    “你真是……”在小耳和他的睛之间仿佛有电穿过，许识敛克制地笑意，“这话不能说，你知不知？”

    小耳，有时候傻傻的，比如现在，兴：“咱们和好了？”

    小耳却无所顾虑，天喜地：“那亲一个吧！”

    “。”

    “那也不能这么挠……”小耳重新抓回他的手，开始气。

    许识敛气息微弱：“呵。”

    后来发生了什么，更像是场暴力的梦。直到小耳从来，世界才逐渐清晰。

    许识敛只是看着他，拇指抬起来，谨慎地划过鬼的耳朵。这觉，酷似一声轻浮的哨，从他沉默的嘴里传来。

    许识敛垂着睛，用手背碰了碰小耳的脸：“……我也有错。”

    怪不得我的右手一直也很痛。他龇牙咧嘴地想。

    小耳：“啥意思？”

    说得简单，其实非常可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冷不丁就冒来一只怪，嗅来嗅去地，着腥臭的问：“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