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敛察觉到他在捂着嘴偷乐，也跟着闷笑：“什么？”

    小耳摇摇，哼着歌从地上划过来一本书，娴熟地撕一页纸，继续折纸飞机。

    许识敛：“……”

    一把抢过来，教训：“还上瘾了？你得寸尺要有个分寸。”

    小耳瞪着睛，无比震惊：“你要怪我？”

    “怎么不能怪你？”

    鬼说：“你刚刚不是亲了我吗？”

    不论再来多少次，许识敛都无法适应鬼的直白：“……两码事。”

    还可以这么分的！像旋涡卷走了一切，他的尝试，他的努力，都不见了。小耳觉得大概率是没亲到位，打算再多来几次，却被许识敛一把捂住嘴。

    “别胡闹，”许识敛问他，“为什么撕书？”

    亲吻难无法带来令人叹服的作用？小耳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目光太过直白，盯得许识敛都不再像的肖像了，明明错事的是小耳，他又成了不敢对视的那个。

    果然有用！小耳很满意，决心再胡闹些：“就是好玩。”

    许识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好玩。”

    就是这样，宿主都没有生气：“那你也不能……”

    放过他了，小耳心很好：“你从哪搞来的这书？”

    “藏书阁。”

    小耳随问：“这书有很多吗？”

    “几百本。”

    居然有好几百本！人类就这么想和鬼朋友？

    “谁搞来的？”

    “老师……问这么多什么？”

    “他还有本领。鬼都找不到的东西，他却有，也不知他想拿来什么。”小耳将书在手上转了一圈，“上面写着什么？我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