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暴鬼问。

    尤雨倒是很喜这句玩笑，乐得前仰后合。

    尤雨问：“你知他们来什么吗？”

    小耳说：“对，我就是他妹妹。”

    许识敛：“……”

    “不，”老鬼说，“据我观察，人类的恋都是这样的。又讨厌又舍不得，最后都是耗着。”

。这里的女人不喜这笑。

    “就像你的宿主不馋不饿的时候也想吃东西一样。”说，“我们两个的工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你不这样觉得吗？”

    绿猫不合，挠她胳膊，新伤叠旧伤，竟然都是血痕。但她不在意，笑呵呵：“你也很奇怪吧，咱们店里怎么会有个男人？”

    许识敛将听得津津有味的小耳从裙里拽了来。

    这里竟然还有个人，尤雨吓了一。

    “我也不知她为什么这样。分开之前，她也经常抱怨那个男人懦弱，迟到，没有上心，而且常常记不住日。”

    “发？”暴鬼好像懂了，“用男人？”

    “不知，”许识敛冷淡地回应，“我只是来陪妹妹。”

    她把这只绿猫抱了起来：“小绿，怎么跑这里来了？”

    “好了好了，”她安抚着怀里躁动的猫咪，“人家不愿意，咱们有什么办法呢？”

    “你的宿主是个疯女人。”屋檐上，暴鬼得结论。

    鬼说：“但今天她也没有那么想要，我可以受到，她又需要发了。”

    暴说：“所以我说她傻。”

    “那你错了，大同小异而已。所有的宿主都是通过固定的方式获得快乐，而我们的工作就是让他们上瘾。”

    偷听八卦的小耳，调。这是个新鲜词。

    “这事不要问我。”但很快，他就忍不住，“调。这叫调，你记住了。”

    许识敛说：“我来陪妹妹。”

    老鬼替宿主解释：“她在等她的前人来找她，那个男人在恋的时候突然和她提分手，然后就消失无踪了。在那之前，他承诺会和她一起过生日。”

    她轻声细语的，怎么听都是在调，只是表有些心不在焉，或许还有些悲伤。像一朵羞涩且伤的银百合。

    “没有办法，”接着，她又自问自答，“你觉不觉得？喜谁是真的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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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这话，怎么可能相似？没有鬼是相似的。”

    “是呀。”怀里的猫开始咬她，她如同谜一样，不喜不悲，只是笑，“其实我们这里也有男人来的。”

    “好吧，”暴鬼纠正，“你的宿主是个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