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在说：“扔掉吧。”

    许识敛说：“放到我房间，实在不行，再搬去地室。”

    小耳哼哼：“谁的你都当真。”

    宿主忽然把手放在心，鬼顿时戒备起来，他想打我？打我就是打他自己！

    但宿主只是温柔地问：“那你告诉我，如何才能控制得住？”

    啊……小耳的脑袋开始滋滋冒泡。一从未验过的复杂滋味。

    许梦呓说：“你的朋友早上来找过你，我跟他说你还在休息。他应该还会再来一次。”

    “小有事找我。”梦呓提着篮准备发，“还有，桌上有草莓挞，我觉得我已经得和妈妈一样好吃了。”

    “对了，”小耳想起来，“该给她吃药了。”

    鬼再次把药变成了苹果的样，许识敛叫住了妹妹。梦呓说：“我回来再喝，要迟到了。”

    “这是药，”哥哥告诉她，“我向神求来的。”

    “药？”梦呓迟疑地接过来，“神回应你了吗？”

    “好过分，”鬼幽怨地画小圈圈，“我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吗？”

    “嗯。”

    梦呓喝一，就问一句：“真的？”

    “最近有觉好些吗？”

    “你这么说……是有的，但是你是怎么……”

    许识敛督促她喝完，不再多解释：“雅还在等你，快去吧。”

    这说的倒是真的，梦呓却一步三回。她被一说不清不明的烈担忧困扰着，忍不住问：“你没有骗我吧，哥哥。你是不是付了某代价？”

    她不是失去记忆了吗？鬼和许识敛有同样的困惑。

    说起来，算是直觉。属于亲人之间的应。

    许识敛问：“能是什么代价？”

    “不知……”梦呓自己也很困惑，“就是觉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