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鬼很享受，“看到了吧？它好厉害的。”

    怎么离开了？他不解地睁开睛。

    “砰——”

    鬼看懵了。等到许识敛的手第三次朝着地面打去，他才开始叫。

    “什么！”小耳恐慌地阻止他，“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许识敛翻过手来，即使传剧痛，这只睛依然毫发无损，它用睫护住了自己。

    ……居然备化的能力，地面凹去了一块。

    这么明显的怪，小耳竟然还在为他求：“你把小红吓坏了，不要这样……它其实很听话的。”

    许识敛缓缓转向他，好可怕的表。

    小耳像只笨重的蜂，正鼓足勇气一地飞到他边去。看呀，他捧着朵叠纸。什么形状的都有，他像上帝撒星星一样，把它们抖在地上。

    “你看，我还记得。”小耳对着这张可怕的脸说，“这是以前你教我的，我昨天晚上教给小红了，它和我一起叠的。”

    小鬼的表在瞬间凝固。

    朵们被拍扁了。

    “从刚刚到现在，你到底在说什么？”许识敛竟对他说，“和你一起叠？它是怪！你知不知？真恶心！”

    小耳被吼得浑一震，他懵懵地看着地上的碎纸，睛像被灼伤了。

    “为什么会在我上……”

    许识敛赤着脚走来走去，找尽一切可以伤害自己的东西，嘴里不断咒骂着，变成了小耳完全不认识的样。

    小鬼不知该怎么，抖着手想救救地上不成型的纸。快振作起来，他对着本就没有生命的朵说。

    砰、砰，砰！

    杀死纸的凶手正在伤害他自己，撞击声令小耳本能地抱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