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小耳安他，“等你完全收了，还是可以变回人形。”

    “小耳，小耳……”许识敛又叫了几声他的名字，在背后像孩那样央求，“给我快乐和幸福吧。”

    他迎来一阵寂静。

    “对你来说不可能同时存在，是吗？”

说，是什么？”

    嫉妒鬼有窥探鬼记忆的能力。近期，他想更上一层楼，于是跟着预言家们练习预知未来的能力。大家对他这番修不抱什么期待，因为无论在哪位鬼看来，预言家们都是些油嘴的江湖骗。

    但嫉妒不仅学有所成，还带来这样劲爆的消息：“骗你们有什么好？我的确窥探到了未来。”

    许识敛忽然从后抱住他，用他残破的手臂：“你不要……不要再说不重要……”

    如果不是相互的……那还算是吗？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暴怒要杀了我们！”

    贪婪是地狱里最容易贪杯的鬼，摇晃脑地说：“胡说八！我们又没得罪他，我看是你练功练得着了……”

    必须，必须是相互的。

    第二卷：失望的路西法

    第一卷先到这里，小许的哭戏全文杀青，后面都是他让别人哭……

    在不分昼夜的地狱，转又到了昏昏沉沉的时刻。

    许识敛恍惚：“是啊。你总是对的。”

    他半人半鬼地开：“是让你快乐。”

    三只乌鸦（一）

    “好吧，真的对不起。”小耳说，“我就是想你看开些。”

    等来等去，等来一如既往的沉默。

    “嘛……你已经是鬼了，早晚会明白，本没有多重要。”

    小耳也不知他何时能接受现状，只能问：“你在想什么呢？”

    酒壶落在地，虚伪鬼里的醉意消失了个光：“暴怒……你是说圣？”

    许识敛好像被打碎了，他觉得自己在讲笑话：“必须是相互的。”

    唉，又不说话了。小耳挠挠：“好吧，是我不会聊天。你继续说。”

    “让的人快乐，还是让被的人快乐？”

    小耳给许识敛惨不忍睹的换药，骨的形状忽大忽小，它仍在努力适应新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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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年前，有一天，嫉妒这样对虚伪和贪婪说。

    许识敛想跟他说，尊严在心痛面前真算不上什么。最后却还是碍于自尊，没有说来，只来了句说不清不明的，“和你较劲真没意思。”

    “什么要和我较劲？我和你一直都是一伙儿的。”

    【作者有话说】

    - 第一卷：垂泪的丘比特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