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听到乌鸦叫，窗跑掉了。”

？”

    “失去同理心——”虫耸耸肩，“就是变成鬼的第一步。”

    承认之后，小耳觉得非常羞耻。他要求虫保守秘密，尤其是：“绝对不能告诉许识敛。”

    “……我是说，我开始泪了。”

    为什么听得他很不兴，小耳想爆，比如“狗娘养的”。但他担心会伤害虫，于是改骂：“西红柿养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什么意思？”

    小耳怔：“然后呢？”

    “他好像觉得恶心。”

    “是的。”

    小耳莫名听得脸：“没有，就是亲了几！没有你说的那样……”

    “那看来手术很成功。”

    他对这个新病例很兴趣，一路上喋喋不休：“如果不是你拦着，我真想再把他解剖一次。”

    “那他为什么说想吃掉我？”

    “才不是呢！”

    他这样解释脖颈和膛的青紫：“这是吻痕。”

    虫拍拍他的肩膀：“他以后再也不会为任何人去死了。”

    “没有赢不赢的说法。通常来看，他们最终会成为朋友。你可以理解为接纳自己，变成统一的格。”

    “也就是说他会稳定来？”

    虫将信将疑：“真的？”

    “然后？然后他就不会再啰嗦什么不的了。你以后会省好多心，也不用担心他会再次吞毒药。”

    “然后呢？”

    现在可不是聊天的时候，小耳张开翅膀，让虫骑上来：“得先找到他，我真的很怕他事。”

    虫跟他科普动的繁衍史，又称：“鬼可不能通过人类的方式繁衍，我怀疑他的脑坏掉了，居然想和你繁衍后代。这是不是手术后遗症？”

    “从没听说鬼喜吃鬼。”虫思考，“我需要再给他看看。”

    小耳这才发现袖已经被撕裂，怪不得穿上的觉很奇怪。

    从未亲临现场的虫显然没意识到事的严峻。

    “但我也觉他的脑坏掉了。”

    虫解释：“所有客人在过手术后都会现一些况，他们的人类和鬼会打上一阵儿。”

    “为什么？”

    “打架？”小耳很关心结果，“谁会赢？”

    小耳说：“你不如先解剖我，我觉我的脑也不正常。”

    虫一惊：“你嘴是他啃的？我还以为是地狱里什么新行。”

    “什么意思？”

    “你脑一直都不太正常，”虫叹，“睡太多觉，大脑就会泡。”

    虫拦在小耳前：“你看上去就像被糟蹋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