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说：“藏起来了。翅膀好的，就往上跑。会游泳的，都去河底躲着。我也算是幸运的，天生就能刨。”

    小鬼羡慕：“真厉害，你的存活率一定很。”

    鬼说：“是啊。我们这类鬼，基本没有能被他捉住的，因为我们死也不会从里来。”

    小鬼：“一辈住在里，不会很难受吗？”

    鬼：“会。实话告诉你，我不怕死。但我怕被待致死。这个该死的屠夫，他会剥鬼的，然后把它们在一起……听说是用来披风。”

    小鬼捂着：“太可怕了。”

    鬼也说：“是啊，可怕。太可怕。所以，你也赶快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吧！”

    小鬼迷茫：“我不知该躲去哪里……”

    “怎么会这样？”

    小鬼低看着手心发黑的苹果：“我有这个。谁愿意帮帮我，我就送给他。”

    鬼说：“可怜的小家伙！”

    叹完这句，便再无后话。小鬼看了看黑暗的，沉默发震耳聋的声音。

    于是他离开了。这是第一天。

    第二天，他再次现。

    “又是你！”鬼认了来。

    小鬼似乎洗了个澡，他看上去不再脏兮兮的，甚至可以用“鲜”来形容。

    听到熟悉的呼唤，小鬼喜笑颜开：“你好呀。”

    “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鬼说，“你看上去过得不错。”

    “还行吧。我在夜航河洗了个澡，就像你上次说的，我在河底发现了很多鳄鱼鬼。他们可真会躲，那里特别闹。”

    鬼叹：“世之，大家各显神通。”

    “可是我就没那么聪明。”小鬼唉声叹气，“除了洗个澡以外，我都不知还能怎么办。”

    鬼笑了：“你真可。”

    小鬼夸了回去：“你真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