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到柔的床上去：“要知我为了你，可是推掉了不少事呢。”

    “你现在兴了？”凝凝说。

    杀了人就好了。杀了人，他就认可自己的鬼份了。

    “真是什么都能传去。”凝凝也不在意，“别让我爸爸知，不然他又得心。”

    她滴滴：“让你一回真正的神仙。”

    似乎察觉到对她恨之骨的神，凝凝抬一看，什么嘛……什么都没有！她奇怪地拉回视线，又说：“其实，我也可以带你去。”

    “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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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耳不喜这样。

    “你知？”

    “听说。”

    小耳松了气。

    老大哥……？

    还有谁会比自己了解许识敛更多呢？他从一开始就在许识敛边，跟这个要被理掉的女人可不一样。

    什么声音？许识敛逐渐烦躁，怎么总是有曲？

    “心‘老大哥’吃不饱啊。”

    哒哒哒。

    他爬，爬呀爬，女佣关上了门。现在屋剩两只鬼和一个人类。粉红的纸，黑的虎心。

    在这期待里，小耳决定听从命令。他拿前所未有的耐心，等待许识敛的指启动。

    “本来我要去乐园玩的。”

    他转动脖，叩响手指：“比如什么？”

    许识敛站在窗帘带来的黑暗里，微微一笑，走到光明中去。

    “真是的。”凝凝也躁，“又是他。”

    许识敛的手静止来。小耳的睛一瞪。

    许识敛说：“鬼乐园？”

    “不去是对的，”他说，“陪我不是更好？”

    明明应该兴的，小耳认为今晚许识敛不杀人的可能不到万分之一。

    失败的约会

    许识敛笑：“我很兴。”

    启动只有他们存在的世界。

    不关坏的事，他不打算一探究竟。

    小耳的心逐渐转晴，仿佛即将听到胜利的号角奏起。

    不喜许识敛走神的样，更不喜他在别人的房间里放空自己。

    “跟你说话呢！”钮凝凝不满。

    雪停了。窗外，少年的英雄屠龙梦随着夜动远去，窗，恶龙对公主微笑。

    但这话将他的注意力拉回，落在即将死去的女人上。

    义无反顾地朝着未知奔去。

    他们就一样了。

    不怕好人，也无所谓当坏人。最怕的是不好不坏，两边不讨好。

    许识敛本没听，也想不起来她说的是什么。

    “我们还是先去你房间吧。”

    “哼哼。”凝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