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就是乐，妹妹曾提过的人。他“唔”了声，最后只是说：“过去很久了。”

    “我一直记得。”她轻声说着，低将篮里的东西倒来，是一只只旧到泛黄的报纸鸟。

    它们被摊开，乐糊了一层白浆，涸后，再用羽笔写新的容上去。

    都是赞他的话：冉冉升起的新星，最的岛主候选人。

    怎么可能会有人信？他明明才用剑威胁过老人。

    “你们……”他迟疑，“了多久？”

    “草莓挞吗？几个礼拜吧。效果很好，好多人都来。”

    许识敛：“摊位上的挞是整数，一个都没有送去吧？”

    乐：“……”

    小耳在吐，好甜，还是好甜。作为鬼的那分味觉似乎很难再被取悦。

    他们心无旁骛地聊起来，好像这里是脱离现实的辞世之地。

    “我的丈夫在骑士团工作，他的名字叫锐宇。”

    乐：“刚去的时候，他每天都在挨骂。我以为是他工作现问题，但我从未清事的真相。”

    她偶尔担心他没有在听，于是留有张的停顿。

    直到许识敛问：“那是什么？”

    乐这才松了气：“他是态度太积极才被骂。好像……总在为了自己的善良付代价，那么纯粹那么，始终持自己认为对的东西。别人都说他不像大人，像小孩儿。”

    许识敛平淡：“那你说说他。”

    “他现在不这样了。”她说起后续，“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绝对不当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昨天他跟我说，这就是一份工作。以后，都只是一份工作了。”

    许识敛：“他说的没错。”

    “是吗……但我啊，一开始就喜他上那傻劲儿。”她落寞地笑了笑，“不他变成什么样，我都他，只是……”

    她的手放在肚上，许识敛看到，淡淡：“恭喜。”

    “谢谢，再过两个月吧。”她憧憬，“我最近在想名字，你有什么建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