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好像是，我记不清了。”

    如果臭味和毒有关，那么一开始是没有毒的。是后来发生了什么，导致补药里掺杂了毒素？

    小耳：“如果不是他……给你毒的人在城堡？”

    许识敛：“可能不是人类。”

    小耳：“嗯？”

    “嫉妒和虚伪，只有这两个鬼讨厌我吗？”

    “也有理……”

    他们带着虫鬼改良的几把弓箭回到海底学院。

    实验室里正在呼。外面有几个人在张望。

    “借过。”许识敛说。

    “你要去？”那人问，“里面是什么？”

    小耳以为许识敛会说“没你的事”，他却平和地回答：“这是昌决老师的实验室。”

    那人脸一垮了。

    许识敛推门的手一顿，问：“怎么？”

    “我不喜昌决。”他面憎恶，直言不讳，“他害了我的朋友。”

    许识敛问：“怎么害了？”

    那人支支吾吾不愿意说。

    许识敛想了想，故意脸一冷：“昌决老师很好，污蔑人是需要付代价的。小心我把你告去元老院。”

    那人立怒了：“好啊！你去告，告了也是他先事。真以为他人淡如不争不抢？那是因为他怕了！早年他带过的几个学生，哪个没有被他要挟过？”

    许识敛：“要挟什么？”

    “要他们当上岛主以后，就想办法从神仙那里给他搞来生不老药！”

    “生……”

    “是啊，”那人讽刺，“老儿想永生想得快疯了，我朋友被他得都没办法毕业，后来打算鱼死网破一起玩儿完，快闹大了他才放人走，后面就变得很低调……你跟了他多久？他这个需求，一儿都不清楚？”

    生，生不老。

    昌决曾经看过的那本诗集：寂寥虚境里，何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