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真可惜。”许识敛故作惊叹，“我要是丢了颗气球，说不定你们还能帮上我。”

    “圣……”

    “我要鬼死。”

    “什么？”

    “哪个字没听见？”许识敛提起他狼狈的脑袋，对着耳边吼，“都死！全都死！”

    听觉从阿肆青的耳朵脱落，他摇摇晃晃地，发难以置信的声音。

    无法无天的王心意已决，转动着后颈，眯起睛看向他多年前亲手创造的鬼军团。

    红睛的鬼们。

    “有你们的帮助，鬼会灭绝得更快吧。”

    他愉悦笑着，用右手打响指。

    红光齐闪，阿肆痛苦地徒劳：“君，不要……”

    恶劣的王不为所动，正要达命令，大却被人抱住。

    是小耳。

    “等等！”

    他站在人类这边，小耳突然明白了，于是他说：

    “鬼乐园……可以让傀儡帮我们去铲除鬼乐园。”

    阿肆挣扎着叫：“你们要动鬼乐园？”

    许识敛和小耳一齐回：“你知？”

    “别去。”阿肆沉重，“您在贵族那里吃过大亏……乐园的鬼快要和人一样坏了。”

    “你能不能冷静？”

    夜晚，雷电闪。许慎对着妻说。

    她一夜未眠，躲在床底抱着发抖。

    “怎么了？”他又问。

    温若桐说：“老师……他的老师失踪了。”

    许慎听说了这件事，沉沉安她：“是室抢劫。”

    “不，他死了。”女人捧着直觉说，“他一定被杀死了。”

    “别瞎猜。”

    “不是瞎猜！”她尖叫，“许识敛被骑士带走了，是他杀了他！”

    许慎叹着气坐来，摊开手脚沉默。

    他想起养曾经把一块发黑的骨放在餐桌上，说这是山羊骨，用来孝敬神。妻信以为真，对着它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