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可置信：“你还在和她来往？刚刚在家里的……是她？不是雅？是那个脏女人！”

    “妈妈，可以了！”梦呓难得发了火，“不要再我的事了。”

    “你还真是大了。”母亲尖酸，“她那女人，只会给你，还有上帝带来不幸！”

    梦呓生气：“我们家都已经这么不幸了，上帝怎么从来都不？”

    “你在胡说八什么！”

    “不知，你别我，我也不你了！以后你想怎么诵经就怎么诵经吧！”

    温若桐诵经的时间变得越来越。

    以前一周才去一次的教会活动，现在变成两天一去。大多时候都是她独自跑去山崖，跪在那里念念有词。

    她瘦到面凹陷去。许梦呓劝她，她不听。

    不了，不了。梦呓只想逃到天涯海角，远离这个家算了！为什么所有人都疯了，只留她一个人清醒！

    “我真是……我选错了。”

    母亲怨恨地看着她，莫名其妙地说。

    梦呓：“什么……”

    “我不应该选你，你一也不懂事，不听话。我选错了……”

    天板上，小耳死死压着许识敛的手。

    许识敛笑了声，不知是为养母的这番话，还是为小耳的举动。

    他握着刀，低与小耳对视：“怎么？不是你让我去找她吗？”

    小耳冒着虚汗说：“不行，现在不行。梦呓在。”

    “所以呢？”

    小耳不可置信：“你要当着她的面杀掉她妈妈？”

    “为什么不行？”

    “她什么都没错……”

    “我呢？”许识敛问他，“小耳，我错了什么？”

    绿蝴蝶杀人事件（五）

    小耳一时间，又有落泪的冲动。

    他摇摇，说不话。

    这时，有人敲门了。梦呓打开一看，是勇士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