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识敛停靠在远方的一棵大树上。

    他们也看着他们的背影，逐渐放慢步伐，直到停。

    许识敛住他的肩膀，迫他转过来看自己：“如果我偏要杀呢？”

    “你不喜的地方，我都可以改……”

    铁拳揽了一大块的肩膀，语重心地说：“这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兄弟。只要结果是正义，过程就可以是邪恶的。”

    小耳说：“你不应该杀龙将军。”

    离开前，小耳回看了剩的三人一。

    谁都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容易就解决——以暴力的方式。

    小耳平静且厌倦地看过去，不知他的神是否传达了这一绪，许识敛突地一怔，狰狞的表也随之瓦解。

    许识敛在后面喊了几声，小耳都没有理睬。

    许识敛理所应当地走在最前面，不几步，又扭过来，四寻找。

    小耳以为自己听错了，也可能许识敛在演戏。毕竟很多杀手都是表演型人格。

    “不杀了。”他喃喃，“那就不杀了。”

    小耳：“你先起来！”

    他说完就疲惫地偏开，不打算迎接对方所剩不多的耐心。

    “那你随便！”小耳说完这话，也生气了，他推了许识敛一把，树。

    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心慌。又或许这两都有，他很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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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块像一只委屈的大黄蜂，嗡嗡：“但我们纠结多久啊……你看他，都不和我们商量一……”

    没有见过……他这个表。比命运还令人难以理解。

    井舟摇摇：“我和铁拳想的一样。”

    这次，就连大块都呆呆地看着他。

    这肯定是完了，脖依然隐隐作痛，他既然都会掐我，说不定还会揍我、打我，囚禁我。许识敛还有什么是不到的？小耳觉得好累。

    铁拳对着大块比了个“嘘”的动作。

    找的自然是小耳，看到他后，脸突然变得很不好看。大步走来拉住他的手，一言不发地快速离去。

    他傲慢地问小耳：“又怎么了？”

    庄主费力地，逐渐地，他呼困难，黑和白通通化成怪异的蓝，很快就闭目了过去。

    许识敛：“我不会杀他，可以吗？可以不离开我吗？”

    铁拳调侃他们：“犯得着这表吗？我们不是也想过挟持人类？”

    许识敛追上来，颇有些兴师问罪的态势：你敢这么对我——？

    但许识敛单膝跪来，小耳的手被他握着，放在脸上，轻轻地蹭，竟然完全是低位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