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鬼确实会给人类一些小恩小惠，直到人类信任他们。不同的鬼会汲取人类特定的生命力。就比如，嫉妒会汲取嫉妒，贪婪会汲取贪婪……时间久了，人类就会越来越依赖鬼，直到上的生命力都被走。”

    所以当他带小耳上岸后，小耳都说过什么？

    说要带他飞，因为这样就可以偷懒，不用自己的双赶路。也无数次怂恿他睡懒觉，不起床，这样就可以生产“懒惰力量”……

    但是许识敛从未听过。那时他只以为小耳是孩，甚至觉得他可。

    记得有一次，为了让他睡觉，他亲了他，一次又一次。煽动着许识敛烈的心。

    所以这算什么？

    回想起小耳如何引诱鬼，也是这个思路……如果同不起作用，就改成诱……

    嫉妒告诉他：“宿主的绪是会传染给鬼的。你们心连心。”

    也就是说，如果你心很快，他也一样。

    那个令他难以忘却的初恋之夜，他们躲在舞会的后园里接吻。

    许识敛闷笑：“你的心好快。”

    是你的心。小耳心想。

    你的，心。

    小耳醒来时，许识敛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

    他眺望着窗外，听到小耳叫他，平静的宛如无事发生。一双睛抬起来，还是能把小耳陷去。

    他的里、心里，和恨都没有位置了。

    小耳痛裂：“我好像了噩梦……”

    许识敛走过来，置若罔闻：“醒了？走吧，去看看樱桃树。”

    小耳，想扶着他站起来，却突然被许识敛掐住。

    他错愕地抬，许识敛笑着问他：“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

    “什么？”他迷茫地问。

    许识敛温柔地抚上小耳的脸颊：

    “我没有忘记，坏事的人永远都不会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