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不乐地怀揣心事，跟在地狱家后，前面突然传来一声呐喊：“我们结婚啦！结婚啦！”

    鬼们在远载歌载舞。

    小问：“那是什么？”

    地狱家不屑：“结婚有什么用？鬼不靠这个繁衍。”

    小：“那鬼怎么繁衍？”

    “王那双手，他的右手。你知女娲吗？一个理，地狱离了他，可就转不了喽。”地狱家偶尔也有不正经的时候，恶趣味，“你不也是他造来的吗？懒惰鬼，你对人类文化那么兴趣，知不知在小岛，你该叫他爸爸？”

    小：“爸爸。”

    地狱家：“……你真听话啊。”

    小：“那他们嘛结婚？”

    家说：“以为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看看，多蠢呐。所以我让你不要碰那东西，这世上哪有什么永远。”

    小觉得有理。

    ——“爸爸，我们结婚吧？”

    傍晚，疲倦不堪的王被这句话震撼到原地石化。

    “……你再说一遍？”

    小见他清醒了，兴奋：“我今天看见鬼结婚了。家说我应该叫你爸爸。”

    王在努力梳理因果关系。

    小拥抱了他——真不知他从哪学的这些表达方式，王开始后悔带他去了几次小岛。

    “你不要学那些七八糟的。”王闷笑，摸摸他的脑袋。

    小以为他会推开自己，如同往常那样。但他没有，手臂一揽，轻轻抱住了他。

    “小懒，”王轻轻地在他肩说，“我还是不想当王。”

    小愣愣地想解决办法：“那我当好了。”

    王静了一会儿，忍俊不禁：“傻瓜。”

    小炫耀：“他们都夸我。我最近得可好了。”

    “真。”王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地问，“你想要什么，尽说。”

    我……小盯着他的睫，要不再要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