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愿望是保护妈妈还有朋友，”他煞有其事地重复，“好的，知了。我会帮你到的。”

    这次一定会的。于某将功补过的心理，鬼在心暗暗发誓。

    不过，他打了个哈欠，沉甸甸的：“我需要睡觉了……真的好困……”

    杜尔刚想说什么，鬼却徒然将睛瞪得死大，脖瞬间拉到两米，“砰”的一声，橡一样又缩回来。

    这是！杜尔惊喜：“小耳哥哥，你在变法？”

    小耳捂住他惊讶的嘴，警惕：“杜尔，前面是你家？”

    “唔……”杜尔模模糊糊地说，“是……再往里走，那条很黑的街，就是了……”

    小耳觉得自己像是杯，即使危险如同勺一样在疯狂搅动，他还是只能在旋涡里到疲倦和眩。

    好想睡，好想睡。他撑着：“你妈妈也在里面？”

    “对。”杜尔不安，“怎么了？”

    事了，极重的血腥味。微弱的息，还有人在求饶。别的，别的听不清了……小耳能觉到鬼的力量像是被什么裹住了，起初一直以为是困意，现在却觉得，他作为鬼的那分能力在退化。

    “听我说，”小耳迅速理清局势，“告诉我你家的位置，我带你去找妈妈。”

    杜尔迅速冷静了来，似乎不再需要小耳的回答。他的里没有迷茫，只有一不属于孩的悲哀。他，泪来，被他自己抹去。

    小耳低着，沉默。

    不行，现在绝不是睡觉的时候。小耳掐着自己的胳膊，用力把睛睁大。

    于是他们行动了，杜尔趴在小耳的背上。

    小耳受着背后的温度，叹了气：“实话跟你说，我非常困，可能再过不了多久，我就突然睡着了。咱们速战速决，找到你妈妈就走。”

    说完，还是不放心：“你可千万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