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敛说：“幻术有时会对孩无效。”

    他们太好骗了，所以偶尔会骗不到。傻瓜总要获得些好运气，才能在世界上生存。

    但也许，小女孩的好运气到了。

    小女孩收回了手，把冒着血珠的手指放到嘴里。

    小耳傻了，他连忙去看许识敛的手，现在已经变成了布满毒刺的树枝，刺从手里破来，这不是人类的手，也不是鬼的。许识敛是最特别的怪。

    他一步三回，看着女孩呆呆地看着他们。她的母亲从人群里冲过来找她了，她会散架吗？

    小耳想要尖叫。但许识敛不是能发火的对象。

    “她会死吗？”小耳问他。

    许识敛正在把毒刺收回去，随意回：“是她自己握上来的。”

    小耳说：“她不是故意的，她就是个小孩。”

    许识敛无所谓：“我说过，不要忽然碰我。”

    “她又不知。”小耳脆弱地说，“她喜你，才把你当妈妈。”

    许识敛没有因为他的指责而垮掉，说那个小家伙：“是吗？真是好无辜，好可怜。”

    小耳决心回去看看，刚转过，就被许识敛的拦住了。

    “我们该去圣主的殿了，”他简短说着计划，“你什么？”

    “我得去……”

    “怎么回事，”许识敛一歪，笑，“变圣人啦？”

    小耳的手脚开始不听使唤了，他想离开这儿，所有的。然后回到过去。

    许识敛像扛木那样把他抱在肩上，肩膀上的鬼没了生气，也没有动静。

    “你现在还是鬼吗？”路上，许识敛问。

    “不知。”小耳回答，“那个小女孩没死，对吧？”

    “我的手也血了。”

    “那她会和你一样，只是疼一，但是不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