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许识敛忽然笑，“里的刺扎得难受。”

    “……那你掉啊，”小耳恨，“不是都结束了吗，三哥也被你抓起来了。”

    许识敛问：“你为什么想我掉？”

    “那样你就可以睡觉了。”

    “还有呢？”

    “还有……”

    许识敛引导他：“然后我们就可以一起睡觉了，对吧。”

    “那我倒是没想过。”

    许识敛说：“我可以抱抱你，想不想要？”

    “想。”小耳睛澄澈地看着他，“你呢，你想不想？”

    许识敛没说想不想，只说：“那我教你。”

    许识敛扔给他一把小刀，伸手臂，“你用这个在上面晃一，我的就会应到，毒刺会自己冒来。”

    然后，是一把的镊。小耳忍不住问：“你随带的都是什么玩意？”

    “我。”许识敛继续，“等它们都冒来，就用它挨个掉。”

    “这工你准备好久了吧。”

    许识敛笑笑：“那你帮不帮我？”

    小耳拿起小刀，往许识敛探去。

    许识敛神一变，毒刺冲破了衣服，在心怒放。小耳话都说不了。他拿起镊，颤抖着说：“你刚刚是不是以为我真要伤害你？”

    许识敛轻飘飘：“不知。”

    小耳没说话。

    一毒刺来了。果然，里面的这是带着血的，由于挨近心，血是蓝的，蓝到哀伤和残忍并存。

    小耳观察他：“真的不痛吗？”

    许识敛答非所问：“如果你能杀我，是不是立就动手了？”

    小耳也和他装聋作哑：“你这些刺都不会碰到心脏吗？”

    “不会，”许识敛坦率，“我把心脏练得很小，只有芝麻大小。”

    小耳停止了：“这要怎么练……”

    许识敛终于笑了一：“心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