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识敛又看了小耳一会儿，才慢悠悠抬起睛：“哪个评审员？”

    “就是有智慧的三个鸟嘴人。”

    许识敛，示意他知了。

    这些都是审评院里关键的存在，小耳立刻说：“是翁太……”

    “嗯。”许识敛。

    小耳犹豫：“……她应该也不在乎生死了。”

    许识敛一看穿他的想法，轻佻：“怎么，怕我杀了她？”

    小耳问：“你想怎么办？”

    “不怎么办，”许识敛换了个姿势，叠双，“他们竟然到了。人类能杀鬼，还是鸟嘴人这样厉害的鬼，得多有趣啊？前几年我还见过他们不少洋相——那些莫名其妙的武，就像小孩的玩一样不堪一击，现在……”

    说着说着，他来了兴致：“勇士团……”

    小耳不安地等待着。

    监督者鬼说：“这类鸟嘴人不可复刻。”

    “嗯，”许识敛边走神边回答，“我不喜有脑的东西，死了就死了。”

    小耳：“……”

    “说了知了！”许识敛不耐地看去，“你怎么还在这儿？”

    监督者鬼只能告退。

    小耳正神复杂地想事，猛然被许识敛扛起来，不免大惊：“什么！”

    他是如此理所当然：“什么？不是你说需要我陪着你睡觉。”

    “现在……？你不去理事吗？”

    “需要理吗？”他傲慢地回答，“你以为他们就没有伤亡？还是你认为审评院没了，他们就当上拯救苍生的大英雄了？”

    呵——他轻笑着，以卵击石。

    这些理，小耳也明白。但还是不免为了那句“你以为他们就没有伤亡”而颤抖一。

    许识敛停在原地。

    小耳立搂住他的脖，用力亲了上去。

    许识敛没什么表，不回应，也不拒绝，冷接受着。

    几秒过后，他自己消化完毕，冰冷地回吻在小耳的侧脸。

    抱着他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