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怒：“不公平！你这样真的很不公平！”

    许识敛与其说是抱他，不如说是在压制他：“别再动了！听不懂人话？说了后面会很忙，就不能安静让我抱会儿？”

    小耳着气停，许识敛也静来，好久才：“……没有和你争输赢的意思。”

    “还没有？你明明每次都要赢！”

    许识敛突然也有绪了，反问他：“你认为我是赢家？我有半属于赢家的得意和快乐吗？”

    小耳倔地看着他，膛不断起伏，最后：“是！你不快乐，有太多人背叛你，你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人了，你觉得这样绝对比信任别人要安全。你讨厌所有人，也讨厌你自己，对……你比他们都要讨厌你自己，但是你希望我你。所以你反复考验我对你的，看看是不是不发生什么我都永远选择你，可你又讨厌自己，有时候你甚至希望我都不选择你，因为你需要最后一个背叛者来证明你的孤独！”

    许识敛听着，笑起来：“你果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小耳也笑：“是啊，好朋友。你就继续折磨我，也折磨你自己，两败俱伤吧……”

    许识敛抚摸着他颤抖的脸颊，：“我就喜两败俱伤。”

    小耳牙齿打颤，一字不说。

    “你说对了，我的愿望嘛，就是和你共同呼……共同地，存活在这个恶心的世界。”许识敛贴过去，在他躲闪不及的脸上落一个吻。

    就这样对持，谁也不低。

    小耳说：“你真的再也不看我的回忆了？”

    许识敛气笑：“你就这么想我把你杀了？知不知我忍了多少次，每次你提这要求，我就会想起……”

    ——是你的心。

    他一痛，面无表：“算了。”

    许识敛说：“我们现在是在吵架吧？第一次见你这么生我的气……”

    他的手从小耳上提取到源源不断的暴怒之力，但他并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