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耳的手停在半空，僵在那里。

    铁拳：“……你不知？”

    小耳只觉得烦躁：“你们还打算什么？如果你一个字都不愿意代，我只能杀了你。或者拿你当人质，他们告诉我。”

    小耳心里一，握着树杈的手更加用力，仿佛要将它碎。只有手掌传来的痛，让他能够暂时在理智与的边缘站稳。

    铁拳没有抬，声音淡漠：“你知我不到。”

    小耳一气，朝鸟嘴人：“动手。”

    鸟嘴人立刻凶狠地上前，直接掐向铁拳的脖。铁拳的表骤然扭曲，一瞬间，本能的求生反应胜，他双手拼命抓住鸟嘴人的手腕，试图撕扯开那缚的爪。

    他飞去，来到铁拳面前，站稳都变成了一个需要用力掩饰的动作，每一步都走在渊的边缘。

    铁拳低。

    “那我只能废掉你的胳膊和，再掉你的。”小耳的指尖几乎碰到了铁拳的衣领。但对方依旧一言不发，沉默如石。

    小耳又问：“他的肤变成蓝，是不是你们的？”

    空气中弥漫着张的气息，鸟嘴人冷笑着加大了力气，铁拳的脸开始渐渐变得苍白，中闪烁着挣扎与恳求的神。

    铁拳闭上睛：“我不怪你。如果今天落在我手上的是你，或者他，我会同样的选择……”

    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立刻大声吩咐：“跪！”

尽千帆：“答案重要吗？你不会信，也不会放我走。”

    小耳说：“我要你保证，永远不伤害许识敛，不任何对他不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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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拳壮烈一笑：“勇士团的人都签了生死契，任何人被抓被拿来威胁，都不救！”

    小耳：“知什么？”

    小耳瞳孔骤缩，抬起手，慢慢靠近铁拳的脖：“要是这样，我只能……”

    铁拳依旧低着，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挑衅，他就这样默默承受着一切。

    小耳问他：“你不打算说什么吗？”

    铁拳抱照。那一刻，鸟嘴人像猎犬嗅到猎一样躁动不安，只等小耳一声令，就会扑上去撕裂前这个无畏的勇士。

    “我问你，你们是怎么让地基能量波动的？”

    一杀意涌上心，手掌几乎已经可以受到铁拳脖颈的脉搏动。只要轻轻一用力……只要一念之间……

    铁拳不答。

    铁拳终于开：“小耳，我说什么不重要。是你没有想清楚，到底是一个真正的鬼，或者继续像个弱的天使。”

    铁拳有了些反应，抬看他一，似在辨别他话里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