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耳睛一亮，又无力：“你放过他……”

    没等小耳回答，他就压上来重重地吻住他，带着愤怒、绝望与无可奈何……

    雅带着梦呓小心翼翼地来到勇士团驻地附近，她的心得很快。

    小耳叹了气：“识敛。”

    没法沟通。小耳麻木地想。

    他像要亲上去那样近距离地，神疯癫地问小耳：

    “他不是我的肋，”小耳有受不了他这样，还是松，“你这样太过分了。还有，我的胳膊都快被你拧断了。”

    无济于事。小耳闭上嘴。如果心脏也有开关，那么它也跟着一起关掉了。

    许识敛玩味：“救他？”

    小耳觉得自己没发声音：“……你真的无药可救了。”

    许识敛还在等，盯着他，把小耳脸上都快盯火来，烧透他无动于衷的脸。

    许识敛微微一怔。

    小耳一脸心死：“你能不能离开？”

    说后，小耳想了很多。他无法准表达他的受，只是觉得这个孩是不那么幸运的许识敛。不……许识敛也不是幸运的。他又不知怎么说了。

    许识敛轻轻笑着，停不来一样，笑到最后脸都红了，就这样快乐地看着他：“是啊，那要是我还在折磨他呢？”

    许识敛没放手，力小了些。他又恢复面无表的样，只在神里残留了些疯狂：“我很过分吗？”

    小耳绝望：“他就是个小孩。”

    许识敛收住笑容，静静看着他：“跟我说你心里有别人了，还想我帮你救他，这会不会太天真了？”

    胳膊上的力再次加重，许识敛说：“一和我说话，你就走神。”

    怕就怕许识敛喜这不可捉摸，他的表似乎是这样想的：就是迷恋痛苦。果然还是会追上来，他猛地拽住小耳的胳膊：“我在问你问题。”

    “那你是我，还是那个次品？”

    “他和以前的你很像。”

    但许识敛本没在乎这些。

    许识敛却冰冷地打断他，无宣判：“死了。我把他死了，彻底死了！”

    “你怎么突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了？”许识敛危险地问，语气却很柔，甚至表现一不可思议的亲和力，“是不是在乎的人都死光了，没有肋了？”

    小耳一怔，怒：“什么叫有别人了，他……”

    听他这样说，骨像泡在酸里，麻木中隐隐传来酸痛。

    许识敛听见了：“你要因为这个跟我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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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抓着他的胳膊，急切：“怎么会真的死掉？如果是你的，你不是通常会折磨对方，再慢慢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