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哽咽着，火辣辣的疼痛，以往的折磨虽屈辱，可何曾有过如此激烈，地牢毕竟隔绝声音，任她如何痛呼都无济于事，于是驸的调教也更加肆无忌惮。

    “贱愚笨，恳请主人指。”

    在鞭又一次落前，华忙得说驸想听的话，后者这才：“还算机灵，现在，捧起你的。”

    华猜到他的意图，但此此景，反抗也不过是更多折磨，便只好颤巍巍扶住两只生疼的。

    手腕锁链碰撞作响，偶尔贴近肌肤，冷得她一激灵，而很快，意识被另外的知占据，剧烈的痛意就从上到落，鞭破空挥舞，每一都仿佛劈山裂海，每一都让她控制不住惨叫声，颤抖着弯的躯，昂的颅。

    十鞭落，早已是冷汗淋漓，华膛不住起伏着，息声混杂了哭腔，却还要叩谢：“贱，谢主人责罚。”

    驸满意，在她面前蹲，手掌抚摸她柔顺的发，如同抚：“这就对嘛，贱就该明白自己的份，不知的还以为你是主人呢。”

    随着主人落，后脑勺传来沉重的压力，着她重重磕在地上，额碰到柔的毡，让她整张脸都涨红起来。

    “跪有跪态。首先这得够低，五投地才见恭敬。”

    微温的手掌在挲，一路向绵延到后颈，华只觉一力压着她的脖颈，要她几乎贴上的地面。

    “其次，半前倾，坠地，现在还是小了些，不过别急，不半年，你这双就能甩起来助兴，一就知是被人玩烂的货。”

    手指不断移动，伴着一声声羞辱，仿佛评品般的轻蔑，落到后背，腰间，反复，似乎要将她的脊梁彻底折断，要她只能塌腰屈首，称臣。

    “要说还有什么值得称，你这贱的勉算一个，一瞧就是没少练习，好！好！那就使劲撅起来，好好展示这天生该被的。”

    啪啪两声拍在上，带动着晃动，一看上去倒像是在求，华早被他的浑话羞得咬牙切齿，被着亵玩也只得忍气吞声。

    即便看不到，她也能想象中自己如今姿势何其不堪。

    上半着地，唯独翘起，让她想起曾经在猎场上见到的野狗，若是再加上条尾，那就是货真价实的母狗。

    驸难得和她心有灵犀：“你这的确缺了东西，除却新婚那夜的南珠，我还不曾好好喂过你这小。”

    只是左右没有趁手的工，驸叹息声，只好将自己手里鞭去，华受着糙的鞭挤涩的，丝毫不怜惜由此带来的不适，而当她因痛苦收缩躲闪时，驸只是慢悠悠用另一只手掐住她，就能听到让他愉悦的惨叫声。

    像一只折颈的天鹅在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