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肆！”

    华一样压低声音，为免再次受寒，她在床上都是厚被，上便穿得单薄些，驸又一向不许她亵，裙上便清楚叫他见着。

    驸对此不以为然，手熟练挑开衣裙，钻她那空的。

    他还是跪在地上，甚至因为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已经发酸发痛，而华一红斗篷站在他面前，那样挑窈窕的姿，驸只有仰着，才能对上她凌厉张扬的凤眸。

    “怕什么，他们都不敢看，你就是在这里当场，他们也不知，当然，你若是叫声，那就不一定。”驸一边说着，一边找到夹中的，掐住大半，狠狠一拧。

    华双止不住哆嗦，平生力量都用来止住咙中的声音，连那凤眸都迅速漫上一层烟雾，不可近人的锋利消磨，一刹那便楚楚可怜起来，引得驸心火更烧。

    他就看她张扬跋扈被打碎，在他的玩惨叫求饶，又或者如此刻般，自忍耐，忍气吞声。

    “总也教我跪了这么时间，得让我过才好。”

    驸慢慢说着，手指着反复搓，不多时就觉到掠过时有不正常的温度和。

    华脸颊开始漫上不正常的红，但她早已无掌控自己的，无论是排还是望，都只能听凭驸旨意。

    就像此刻，慢慢升起的意让她大都几乎站立不住，甚至还需要驸另一只手住膝盖，才能不倒在地。

    而他不慌不忙煽风火：“别啊，殿是跪习惯，站不起来吗，倒有贱的自觉了，不过今日不一样，陛罚我在这跪着，我可不能违背圣命。”

    “你可以起来，我命你起来。”华咬牙。皇帝也不可能真叫他跪到公主病好，显然是叫华自己置。

    驸摇摇：“那可不行，皇恩浩啊。放心，我会乖乖跪到殿康复，然后把这时候的屈辱，一分一毫都从殿上讨回来。”

    “哦，其实想想，早就讨回来了吧，我们皇帝陛哪里知，他的好皇妹在他看不起的驸面前早已成了条呼来喝去的母狗，你跪过我多少次，还是说，在我面前，你有几次能昂首，啧啧，我就说，你这浪，才说了那么几句话，就忍不住个不停。”

    华颤抖更明显，不知是反应，还是被他直白的话语羞辱，或许两者皆有。

    明明是她尊贵至极，是她昂首，而跪在地上接受惩罚的驸，低贱卑微只匍匐在她的驸，此刻却肆意着她的私，羞辱着她的尊严。

    在世人中，她是主是尊，在驸面前，她为为。

    明明这不是第一次如此作践，华仍然控制不住心中悲愤。

    “别在这里，回去好不好，这里有人。”

    她低声气恳求，她知侍卫不敢抬看，可他们就在不远，万一生一好奇，万一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