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阵迷糊劲儿，从痉挛的僵直中放松来，径的手指，又缓缓地起来。

    要命的觉，再度涌上海棠的心。

    二人结识以来，因为立青脸黑、手、个还比她矮，海棠一直疙疙瘩瘩，总有嫌弃她。

    然而，这些缺到了床上，很矛盾地，即使不想承认是优，上也难以否认它们备的优势。

    第一次牵手，海棠就被粝的肤扎了一。

    这哪里是手？分明是老树嘛！

    只是眉微皱，立青上发现异样，贴地解释说，她从小骑箭，所以手上的着经年累月的老茧。还笑着问，是不是不喜她的手。笑容里藏着小心翼翼。

    海棠摇说不是。能说什么呢，从小受到的严格家教不允许她丑话直说。但是诚实的，每次那双手碰到她，她都要极力忍耐，才不去把它们从自己上拍去。

    好嘛！现在这双布满茧的手，在她的里。

    陈年的褶和颗粒，碾过比陶瓷还要光细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让她受不了。她浑颤抖，发麻，想要尖叫，快要发疯。最好化乌鸦，嘎嘎叫，四飞；变成气球，啪啪爆炸，碎片无数！

    和喜的人固然好。不期然一个光辉灿烂的影浮现，心微微痛，海棠将其驱逐。

    但是和审上不那么接受，甚至隐约嫌弃的人，滋味实在复杂难言——

    扭曲、羞耻、愧疚、难堪……

    所有这些让人类不幸的，惟独在立青的床上，令她仙死，罢不能。

    上人对她心里的弯弯绕绕一无所知。两个手指，无论积和表面都很，被鲜的包裹，伸伸缩缩、敲敲，似乎在踅摸什么。

    立青的手很。海棠私比对过，她自己一七六，立青比她低五厘米，但中指是和她一样的十厘米。

    又又的两手指，在她的径探索，不放过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

    径被得一塌糊涂，遍布褶的缠绞，把或透明或白沫状的源源不断地挤来。

    “立…立青……”

    海棠双手双脚着人，细细声不停唤人名字。

    一次受到心上人急迫的需要，立青角一酸，咙发，带着一丝极难察觉的哽咽：

    “宝贝，很舒服吗？我把你的小得这么兴吗？”

    怀中人不答也不要，只一味抠挖层峦迭嶂的媚，从容克制又耐心。

    终于，上一粒小凸起，地来去，被她捕捉。两指扣住，朝着那又揪又掀。

    立青十分振奋，捉着宝贝的脚了。

    怀中人明显被刺激得不轻，双踢个不停，腰不受控地扭摆，叫喊声也更大更尖锐。

    她于是加把火，拇指拨外的，指中指并拢，挑逗的脚。攥住启迪快的一一尾，急遽地搓搓，抠抠挖挖。

    怀中人反应剧烈，像砧板上的鱼，拼命跃挣扎。立青只得环抱海棠，揽着浑圆的肩，将她禁锢在怀里。

    发了大，毫无节制地。在她掌心，顺着手腕往淌，床单上嗒嗒淋了一大片。

    荷尔蒙的味，笼罩整间卧室，厚而迷。二人陷，只有立青勉保留一丝清明。

    “立青…立青…立青…”

    呼唤一声急过一声，仿佛绝望的人，哀求扼住她命运的死神。

    “宝贝，我在，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