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刚生的时候，大人们都很嫌弃眉上的那块胎记，向若曦到非常不解，因为她明明就觉得很漂亮。

    红，是她最喜的顏。

    她从小就跟妹妹一起洗澡，发现妹妹除了眉上是红的，连的某个地方也是红的，她大到快国中的时候才知那个地方叫。

    初经来袭时，是向若曦十四岁的时候，当时妈妈帮她理妥当，除了腹的闷痛，她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太过慌张。

    爸妈车祸过世后，她们被送往育幼院，那时候的她十五岁，妹妹十二岁，育幼院的浴室不像从前的家有大浴缸可以一起泡澡，她们很少再一起洗澡。

    那时候因为车祸后的馀悸还犹存，她常常在半夜被恶梦惊醒，被吵醒的妹妹总是睁着惺忪的双，靠着她，一手搂着她的手臂，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一又一地赶走了她的恐惧。

    望着妹妹恬静的睡脸，她不只一次地想着，还好妹妹也留来了，她才不是一个人。

    她喜每天迎来晨曦的第一刻，看见的是妹妹的睡脸。

    直到那天夜里，妹妹焦急地把她叫醒，开灯一看，才发现妹妹的经血染了床单。

    妹妹急得要哭了，向若曦柔声安，教妹妹使用卫生棉，也帮忙把床单洗乾净。

    狭隘的房，都是妹妹的味。

    那是混着淡淡沐浴的香和烈的经血味，是一非常独特的香气，向若曦才闻一次就无法忘怀。

    妹妹的早熟，起初没有太过在意，当时向若曦刚升上中、妹妹也刚升上国中，她为了多存钱，总是趁着课空档和假日兼差打工，每天忙得转向。

    或许是太累了，她恶梦的次数逐渐减少，越来越少在半夜中醒来。

    她还清楚地记得那一天，就是让她的人生开始產生转变的那天。

    那是夏日的某个夜晚，她们因为闷都没有盖上被，因为被蚊声吵醒，她不悦地低，半睡半醒间，旁的温立刻就渡了过来，包覆着她的左半边，妹妹上那抹独特的香气也瞬间将她包围。

    她一就醒了，脑中是之前妹妹初经来时在被单上留的那抹红。

    转就见妹妹侧着圈住她的手臂，另一隻手轻柔地拍着她的，像是在哄她。

    妹妹的连动都没动，倒像是个反动作，在睡梦中也能自然而然的移动。

    动的思绪还未凝聚而成，飞速的心声就充斥耳畔。

    妹妹宽松的睡衣因为翻的动作而拉到了领，就压在妹妹和她拥的手臂之间，一边朝上的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