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有什么线索我会跟你们联络的。」凌洁莹朝着两名警察了，轻声说。

    「在凌家灭门案发生前的一个礼拜，这间公司的一名会计被发现陈尸在杂草丛生的河边，死状非常凄惨，很明显是被灭的。」警察歪着，没有理会凌洁莹的言语，自顾自地继续说。

    「对了，我突然想到……………」凌洁莹叼起一香菸，转过来，朝着两名警察说。

    「日夜受罪，以至劫数，无时间绝，故称无间………」凌洁莹了一香菸，忍住悲伤的绪，泪满面的抬仰望掛着电风扇的天板，抹了抹脸颊上的泪，颤抖着说。

刻印着「凤凰」的图案。霎那间，一冰凉的寒风拂她的耳边，低沉的风声在她耳边回盪着。凌洁莹泯了泯嘴，再度举起酒瓶，朝着自己的嘴里了一酒。

    屋外刺的光透过敞开的大门照室，一缕缕光线夹杂着温柔的微风徐徐来，与凌洁莹的漆黑环境形成鲜明的反差，两名警察的影正在朝着光缓慢离去。

    「节哀……」警察迅速撇过来，用温柔的声音低语。

    「什么？」警察停脚步，侧对着凌洁莹，疑惑地问。

    「无止尽的折磨，只要一睁开睛，就能受到那撕心裂肺的痛苦，没办法停止这痛苦………永远没办法停止，没有间断的痛苦，痛苦………折磨………」凌洁莹叼着香菸，任由一滴滴泪打溼嘴里的香菸，一边啜泣一边说。「没有……没有间断的痛苦………」

    「这里……就是无间地狱啊。」

    「我们怀疑这间公司涉嫌从事赌博、暴力讨债、洗钱、诈骗、恐吓和掳人勒赎……哎呀太多了说不完，总是一大堆恶的案件。」警察抬，用机械似的吻说。「但迟迟没有证据………」

    「………」警察竖立在原地，他们瞪大睛，似乎不能理解凌洁莹的独白。

    「我任职的公司，怎么了吗？」凌洁莹轻轻地放酒瓶，皱皱了眉说。「凤凰集团。」

    「我只是个秘书而已……」凌洁莹了一气，漫不经心的说。

    「每当我闭上睛，总会想起家人们的合照，和跟他们朝夕相的时光。父亲和善的面容，母亲温的……温的怀抱，和妹妹天真无邪的笑容。如今，已经是过去式了………我时常在想，时常在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凌洁莹缓慢地低来，用颤抖的手指夹着菸，一滴滴斗大的泪珠不受控制的从角落。「兇手说得没错，现在的我…………比死还要痛苦。」

    「他问我，知不知为什么不杀你？为什么杀了你……你的家人却唯独不杀你？」凌洁莹了一香菸，从鼻腔里呼一白雾气，面无表地继续说。「因为……因为只要这么，我就会一辈活在苦痛之中，比死……还要难受。」

    「打扰您了。」警察叹了一气，了，朝着凌洁莹鞠躬后，朝着店门的方向走去。

    但此刻的凌洁莹又突然恢復了镇定，她迅速收起脸上愤怒的表，若无其事的座回椅上，优雅地卫生纸，面无表地了手上的酒渍。

    「知这间公司吧？」警察用手敲打着桌面，眨了眨，轻声问。

    「我他妈的说了，我只是个秘书而已！」急促的心声再度响起，凌洁莹忽然站起来，举起手中的酒瓶，朝着地板扔去。哐啷啷………刺耳的破碎声随之响起，酒瓶在接到地面时应声碎裂，一片片尖锐的玻璃碎片宛如绽放的一样，反着橘光温的光线，肆意地绽放在黯淡的木质地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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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话……？」警察皱起眉，随即问。

    「我们怀疑两起案件，可能有某些微妙的关联………」另一名警察皱着眉，双手叉腰，严肃地低语。「不过实在苦无证据，不要说凌家灭门案了，连这个草丛陈尸案我们也迟迟抓不到兇手，甚至一线索也没有，我们……………」

    「你知那个兇手，在犯案后，对我说了什么话吗？」凌洁莹拿起打火机，为嘴里的香菸起火后，低声说。

    两名警察似乎被凌洁莹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大，他们向后退了一小步，一边着气，一边面面相续的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