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鹤犹豫几秒，所有顾虑在看一像后打消得一二净。

    二楼书房，灯火明亮。

    敲门声在走廊里响起。

    “。”

    岑寒双手迭看向门外，通常而言这个时间苏姨已经在睡容觉，所以大概率敲门的人不是她。

    果然，林清鹤推开一隙，见到他后眉微弯。

    有刻意。

    他从容开：“什么事？”

    “这个。”林清鹤靠近书桌，指了指暗灰的小人，和岑寒对视，底的期待非常明显：“我想换一个。”

    大晚上专门跑上楼就是为了换个像。

    岑寒轻嗤一声，语速缓慢：“现在是晚上十一三十五分，林清鹤，少沉迷电产品。”

    林清鹤觉得很有必要为自己辩解几句，神微敛响应：“可是，真的不好看。”

    十分正常的语气，没有故意拖拉声调，也没有加什么奇怪的音。岑寒视线掠过那纤低垂的睫，对某人的执着莫名到好笑。

    “想换成什么？”

    这是答应了的意思。

    林清鹤抓住机会:“海棠，苏姨教我拍的照片。”

    “行。”岑寒接过手机几番作，屏幕上面现密密麻麻的图片，平心而论，确实拍得还不错，了颚：“挑吧 。”

    林清鹤挑了其中一张，亲见证像被换的过程，新像比旧像好看太多，导致他有些迷失自我。

    完谢后他连走路也盯着手机屏幕。

    岑寒心微妙目送人离开。

    一秒他连接陈冬的电话。

    星辰娱乐总裁陈冬瞥见来电显示的时候正在和陶婉聊许安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