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鹤一时竟分辨不席念是在抹黑她哥，还是在为她哥说话。

    “林老师。”这时摄影师喊了一声:“现在可以拍合照了。”

    “就来。”

    江年确实如席念所说绅士有礼，在整个拍摄过程中一直照顾林清鹤，到最后一张的时候，摄影师提两人拉距离的要求，需要营造一些双男主的氛围。

    “会不会不自在。”江年询问。

    隔着二十几厘米，林清鹤小幅度仰着，这样的角度有些不习惯，但都是为了工作，他并不局促，响应:“还好。”

    江年开提醒:“嗯，如果不舒服可以提，休息一会儿继续。”

    “再稍微靠近一，对，林老师仰，鼓风机就位，两位老师的手自然一些，放松，别绷，好，再来一张。”

    镜里，林清鹤右手伸在半空中，指尖微微弯曲碰江年的左手，但还差几分合在一起，风撩起青丝，两人像是脚底悬空，相互凝望的姿态有跨越时代的宿命。

    “ok，完工。”

    随着摄影师打了个手势，江年不不慢往后退开。

    林清鹤姿势固定得有些久，不免生酸意，他小臂，不适稍微缓解。

    “师弟，合作愉快。”

    林清鹤看向江年，对方朝他笑了笑，这是在表达友好的意思。

    到后期他和江年肯定会有很多共同戏份，能够有个和谐的关系再好不过。

    他温和笑笑：“合作愉快。”

    卸完妆后，李然翻了一会儿定妆照，又留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才别。

    不同咖位的明星会备不同价位的保姆车，像江年这样的影帝更不用说，但江年行好像并没有助理陪同，车也不难分辨是私人质的，一辆黑劳斯莱斯停在大树，车主人短促地了一声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