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还记得一开学，岑寒因为成绩太好，代表新生上台演讲，就那一次面，全校学生都躁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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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就是数不清的书和礼以及追求的目光，但岑寒从来克己，同龄人和他本不在一个世界，毫不夸张地说跟他相会自行惭愧，会变得自卑。

    “不？”林清鹤又问，总觉得某人于醉酒但还能维持大脑运转的状态。

    傅离揶揄的目光扫过岑寒:“行，我多少带了私人恩怨，谁叫当时我周围的女孩都喜岑寒呢，林老师是对的。”

    小学吧岑寒担任班，把班级理得井井有条，仿佛是与生俱来的能力，谁都崇拜他，老师也喜他。

    傅离:“总结就是优秀但低调，英俊但无趣，有风度但固执。”

    傅离伸手请讲，洗耳恭听:“你的见。”

    哟，这就维护起来了。

    “不对。”林清鹤温声否认，“后两条我不认同。”

    初中男孩女孩逐渐开窍，懂得了分辨漂亮和英俊，此后英俊这个词就成为了岑寒的标签，不过那时候大家还比较懵懂，最多只是经过他的时候和朋友打趣讨论。

    哄笑声更大了。

    岑寒放慢脚步轻笑:“还好。”

    他很少贪杯，偶尔例外，看见林清鹤笑逐颜开就难自禁了。

    林清鹤单手支着侧脸:“应该是英俊有趣，退有度，绅士有礼。”

    幼儿园时期太遥远，只留了个岑寒不像别的小朋友哭闹，永远都是一副小大人样的印象。

    一桌人笑了几声，岑寒则是笑而不语。

    直到中。

    司机在绣文苑园林外等待，傍晚的风清凉，林清鹤和岑寒漫步在蓝楹树，紫蓝海漾，落零星。

    岑寒今晚心不错，来者不拒，饭局结束的时候已经微醺。

    “续杯，接着走啊。”

    “不难受。”岑寒简短答话。

    “胃难受吗？”林清鹤见识了岑寒的酒量，也不知是为什么，桌上对方只尽兴，和傅离他们喝了不少。

    再然后是大学，周围都是优秀的人，可他自始至终没有为谁而驻足，为数不多的空闲也全在学习和工作上面，足足四年，实在单寡。

    所以不需要他拒绝，那些追求的目光不再明显，沉没于暗。

    从前会不到微醺的快乐，现在会到了，酒给神经带来些许刺激，思维发散，见月皎洁，见心上人心动。

    不过岑寒不上脸，看不醉没醉，只是比平时沉默。

    “哈哈哈，有什么不能讲的。”傅离回想从哪里开始讲。

    林清鹤表几分兴致:“这能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