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个棘手的问题，五分钟过去，林清鹤听着眠曲，沉重。

    “哪两方案？”

    “没关系，不打扰。”

    “我不打扰你了，你先忙。”

    岑寒称得上极有耐心，不像公司里那个雷厉风行，运筹帷幄的领导，倒像是卸光环的普通人，也会随和，也会放姿态。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大约十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结果他听见清冽的话语声。

    闻言背靠办公椅:“嗯，今晚和几个门的员工一起加班。”

    岑寒坐在办公桌前，后是书柜，文件数据整整齐齐堆栈，看起来肃穆严整，面挂了一幅墨画，增添几笔。

    “嗯，那我等你一会儿。”林清鹤没想着挂断，手臂生酸意，他调整手机的位置。

    岑寒抬说了声。

    又切换成了公事公办的模样，立反应过来告知:“哦，是这样的岑总”

   岑寒：方不方便接视频？

    “岑总。”

    百无聊赖盯着岑寒廓分明的侧脸，林清鹤缓慢眨了眨睛，讲的容实在眠，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

    那还在讲，林清鹤睛都快睁不开了，屏幕里的岑寒一时虚影一时实影，他意志力也是够大，都到这程度了依然记得扶稳手机，丝毫不影响放弃持最后睡着的结局。

    来的是某个门的，他见到岑寒后意识起背，清晰明了：“岑总，需要修改的那分照您的指示重新了一份，但遇到了问题，我和张玉商量了一，得到两个方案，拿不准选哪个，想请您定夺。”

    手背上的划伤已经结疤，边缘没昨天那么红，林清鹤到满意：“继续保持。”

    “辛苦。”林清鹤举着手机的手稍微放低，“这几天剧组也会很忙，电影就快到结局了。”

    林清鹤打了个哈欠，嗓音比平常轻：“宋连祁以前作了不少恶，也算受到教训，我看看你的手怎么样。”

    原来不是浏览消息，是视频通话。

    岑寒说：“好。”

    他没回复，而是直接了连接视频通话，松散靠在床，对着屏幕里的岑寒说:“这么晚了，你还在公司工作。”

    小幅度往被里缩，受到了惬意，走一会儿神，继续往被里缩，直到整个人侧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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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安静一瞬，心细地察觉到自己的上司注意力集中在手机屏幕上，可能是在浏览消息，他机灵站在一边，等待回复。

    “你也辛苦。”岑寒带了笑意，和林清鹤说起话来，那劳累消散得一二净，“上午去了玉林，让人把宋连祁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