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重，月光静静地洒在教学楼。

    教学楼的影中，那位老护法蹲在屋角，银灰衫随风微动，显得遗世独立。

    手中握着那支早已磨旧的望远镜，但此刻，镜片只是装饰——他功力运转双耳，屋的每一声息、、床板的吱呀声，以及能量的每一次波动，都无一遗漏地传他的耳中。

    「呼……这回总算听得见了！」

    老者了乾涩的嘴，眉弯成了坏笑，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上次只看不听，闷得老夫心难耐。这次嘛……嘿嘿嘿。」

    屋，顾辰与林婉清的动静此起彼伏，织成一曲慾与修炼的乐章：

    「老师……放松……嗯……」

    「顾、顾辰……不、不行了……啊……！」

    那缠绵的、急促的、充满力量的拍击声、沉重的撞击声，还有床板隐约的吱吱声……所有声音，通过老护法的双耳，被转化为最直接的「现场直播」。

    老者听得如痴如醉，忍不住中跟着解说，语气带着老的经验和难掩的猥琐：

    「好！门式的怀抱——掌握得不错！就是要抱！」

    「女娃主动了，膝盖夹，这是典型的反客为主姿态！妙啊！」

    「啧啧……臭小，慢慢，不急不躁，腰用力得恰到好，倒像个经百战的老江湖。」

    他两手背在后，一边摇晃脑，一边低声咕噈，语气猥琐得不输青楼说书先生，彷彿他不是在偷听，而是在品评一门的武艺：

    「现在换侧……嗯嗯，左抬起，哎呀，这动作考验腰力，也考验男方的度和持久。」

    「唉，年轻真好！这份气，这份活力！老夫当年也就这么灵活过！可惜岁月不饶人啊！」

    一声林老师急促而充满快的传来——

    「顾辰……、太了……！」

    老者眉一挑，坏笑中带着欣赏和一丝难以察觉的遗憾：「哈！小妮受不住了，这才叫、灵合一！这份痛并快乐的觉，正是脱胎换骨的开端！」

    「这臭小，比起歷代传人，样更多，腰力更猛，契合度更，嘿嘿……师父我很欣！」

    忽而，他行收敛表，一本正经地自言自语，彷彿在向谁解释他的行为：

    「嗯，虽有挣扎，全因还心存敬重，放不开。不过一旦嚐到极致快，理智就会迅速崩溃，这也是功法的效果。」

    「也好，师生恋嘛，本就该有挣扎，才动人！衝破禁忌，慾望才更炽烈！」

    嘴上说得正经，神却闪闪放光，像狐狸偷了一样兴奋，充满了恶趣味。

    「这护法的位置，不错不错，既听得见，又看得见。次嘛……」他了乾涩的嘴，目光坏坏地瞇了起来。

    「或许还能再近个二十步？更能知到功法气息的细微变化……」

    说到这里，老者轻咳一声，更加一本正经：

    「护法！老夫可是正经护法！」

    「偷听？不，这叫临场指导！为防止这小走火，老夫必须全面掌握况！声音、节奏、受……缺一不可！」